很快。
家家戶戶的門口開啟了。
眾禽們一個個披著衣服走了出來。
劉海中是最先出來的。
二大媽緊隨其後。
甚至連老劉家的三個好大兒也都跟了出來。
“小韓,咋回事啊?”
“你剛才喊易中海和賈張氏搞破鞋,人呢?”
韓衛民指了指地窖大門,對著劉海中一家說道:“二大爺,這兩個不要臉的都被我鎖在了地窖裡。”
“他們在地窖裡幹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敗壞咱們院的風氣,給咱們院抹黑!”
這時。
前院的閆阜貴一家子、中院的傻柱、何雨水,甚至連秦淮茹、賈東旭也都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接著許大茂、聾老太太、春生、大軍、翠花嬸子、牛芬等也都圍攏了過來。
韓衛民指著地窖向眾人描述了發生的事情,眾人一個個都騷紅了臉。
劉海中怒斥道:“真是不要臉!”
“傷風敗俗!”
“有傷風化!”
劉海中一直想再進一步成為了四合院的一大爺,但未能得償所願。
如今易中海出現這麼大紕漏,他也意識到,自己取而代之的機會來了。
二大媽也跟著罵了起來。
“一把年紀了,不知道害臊的。”
“丟人現眼!”
春生、大軍兩人也紛紛罵了起來。
然而,許大茂跟韓衛民樑子越結越深。
這事是韓衛民先發現的,儘管是一件大丑聞,但許大茂也雙手抱在胸前一言不發,只是冷眼旁觀。
平時油腔滑調,滿嘴跑火車的傻柱,此時也沉默了。
易中海平時接濟過他,而且賈張氏是秦淮茹的婆婆,這兩人都是他無法攻擊的物件。
秦淮茹此時臉色煞白,神情很是不自然。
本來今晚來取面的人是她,她突然來了月事,肚子疼,所以才讓婆婆賈張氏代勞。
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賈東旭更是面色鐵青,很情嚴肅。
他指著韓衛民嚎道:“韓衛民,你喊什麼喊?”
“你敢侮辱我媽,我跟你沒完!”
傻柱這時開口了:“這事興許是誤會了。”
“沒搞清楚之前,你別瞎嚷嚷。”
“讓隔壁院聽見了,以後一大爺、張大媽還怎麼做人啊?”
韓衛民冷笑:“我瞎嚷嚷?”
“這兩個不要臉的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還不興人說了?”
此時。
易中海和賈張氏在裡面敲門。
“開開門啊!”
“誰來開下門呀。”
大門是韓衛民從外面鎖了的,他們從裡面壓根就打不開。
閆阜貴說道:“韓衛民,你先把門開啟,把人放出來問問清楚。”
“他們在裡面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咱們還是先搞清楚了再說。”
劉海中怒斥道:“大半夜的不睡覺,在裡面能幹什麼好事?”
“況且還是孤男寡女的。”
這話讓賈東旭急眼了。
“劉海中,你放什麼臭屁呢?”
“我媽都絕經了,還能幹這事?”
劉海中指了指賈東旭,最終是沒說出話來。
賈東旭畢竟是個殘疾人,劉海中始終讓著他。
韓衛民拿出鑰匙,直接開了地窖的木柵欄門。
門開了後,易中海、賈張氏從裡面灰溜溜的走了出來。
此時的兩人羞愧的根本不敢抬頭。
從他們的神態舉止,眾人基本上已經猜出,這兩個老貨絕對沒幹什麼好事。
而且,賈張氏的情急之下還扣錯了兩顆釦子,整個上衣都是歪的,褲帶也是胡亂扎的,後腰上一大片肉都露在外面。
易中海也沒好到哪去。
他襯衣前面在褲子裡扎著,後面則落在外面。
整個人顯得很凌亂、邋遢。
見到這一幕,不用他們解釋,眾人也都確信了,這兩個老貨的衣褲肯定是脫過的。
賈東旭氣的指節發青,兩隻手死死的抓著輪椅的扶手。
“媽,你咋能幹出這種事情啊?”
“你對的起我死去的爹嗎?”
賈東旭此時悲憤不已,羞愧的都不敢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