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才在一大媽的攙扶下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頭髮一夜之間白了一大半。
另一邊。
賈張氏也一臉便秘的從家裡走了出來。
秦淮茹早早的就帶著三個孩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了。
而賈東旭則沒出屋子。
興許是壓根就沒臉見人了。
所有人到齊後,劉海中抓起茶缸,在桌子上狠狠的磕了一下。
這一聲脆響,讓所有人都打了個激靈。
韓衛民注意到這個茶缸似乎不是劉海中平時用的那個。
這個茶缸更舊更破一些。
他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這廝就是拿個舊的出來裝個逼而已。
新的他可捨不得。
劉海中一臉悲憤的說話了。
“咱們院子出了大問題。”
“出了嚴重的醜聞!”
“易中海,也就是原來的一大爺!”
劉海中肥胖的手指,指了指耷拉著腦袋的,一臉憔悴的易中海。
一大媽也將臉扭向另一邊,臉上隱隱有淚痕浮現。
“易中海,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竟然在地窖裡,與賈張氏苟合!”
“簡直是不知羞恥!”
“道德敗壞!”
劉海中一些話,完全是要把易中海完全給搞臭了,所以語氣都很重,用詞都很辛辣。
他指著易中海道:“易中海,我說的話,是也不是?”
院裡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時。
傻柱站了起來。
“二大爺,您這就屬於胡說八道啊。”
“一大爺跟張大媽在地窖裡的事,您瞧見了?”
“大傢伙也只看見他們倆從地窖出來,地窖裡的事,誰也沒瞧見啊。”
“沒瞧見您就是說他們苟合。”
“這就純屬給人抹黑啊。”
劉海中聞言,神情一怔。
確實,地窖裡面的事,誰也沒看到。
大家都是憑著他們倆的樣子,自己猜測出他們可能在地窖裡發生了關係。
還有就是當晚韓衛民大聲的吆喝聲。
但韓衛民自己也沒進地窖。
此時。
聾老太太也站起來了。
她顫顫巍巍的用柺杖指著劉海中。
“劉海中,你放屁!”
“你一派胡言!”
“誰敢說我兒子壞話,我就打誰!”
傻柱見聾老太太情緒激動,急忙過去將她攙扶住。
兩個人同仇敵愾般的怒目望向劉海中。
這突如其來的反對,讓劉海中都懵住了。
他本身嘴笨,不太會說。
然而。
就在這時。
韓衛民站了起來。
“證據就在我手裡!”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
而後朝著眾人展示起來。
“大家可以看看,這些就是當日易中海和賈張氏從地窖出來時的樣子。”
“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而且神色慌張。”
“請問大半夜,一男一女,進入地窖,而且還衣衫不整,是幹什麼去了?”
雖然是黑白照片,但由於是近距離拍攝,清晰度是很高的。
閆阜貴高聲道:“那還能幹什麼呀。”
“造人唄!”
閆阜貴的話,引起了鬨堂大笑。
易中海老臉一紅,羞愧的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賈張氏則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所謂架勢。
她扭著頭望著天空,臉上帶著不屑。
院裡這些老貨,有一個算一個,那個沒被自己撓過呀。
韓衛民將照片遞給了劉海中。
劉海中拿起照片,皺著眉頭看了一會。
他將其中一張照片面向大家,高高舉起。
“大傢伙都看看。”
“這都被抓現行了,還能狡辯?”
眾人不由議論紛紛起來。
“真就沒羞沒臊了。”
“易中海不是有老婆嘛,咋還幹這種事。”
“真不要臉!”
“賈張氏絕經好多年了吧,這還有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