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規模化銷售,肯定能賺錢。”
陳雪茹心動了。
她本身就是要去港島的。
只不過之前她沒想到去了要幹什麼。
但現在經過徐慧真這麼一提醒,陳雪茹頓時就有了方向。
陳雪茹笑道:“慧真,你可真是給我幫了大忙了。”
“以後我發了財,肯定忘不了你。”
徐慧真莞爾一笑:“你得感謝人家韓大夫。”
“你不是也說了嘛。”
“這可是人家發明的東西。”
陳雪茹笑道:“感謝他幹嘛。”
“以後他還得感謝我呢。”
韓衛民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只是抿嘴笑了笑。
誠然,陳雪茹要替韓衛民養孩子,韓衛民自然是要感謝她的。
陳雪茹望向韓衛民滿眼的柔情。
她發現自己越發的離不開韓衛民了。
韓衛民隨手的一個舉動就能給她帶來巨大的商機,甚至能讓她創造比當初的綢緞莊更大的產業。
她不知道韓衛民還有多少好主意。
如果一一發掘出來,那簡直不得了。
徐慧真看向兩人,從陳雪茹那拉絲的眼神裡,徐慧真能看到這兩人應該不是一般關係了。
陳雪茹也不避諱。
“慧真,我可能懷了衛民的孩子。”
“我要去港島為他生下孩子。”
徐慧真吃驚。
她知道一個女人自己帶孩子是何等的辛苦。
如果還要兼顧做生意,那肯定是更加困難了。
她也知道,陳雪茹有個從小照顧她長大的婆子,叫做孫媽。
相當於陳雪茹的保姆。
孫媽一輩子沒結婚,一直在陳家幹。
直到綢緞莊不在了。
陳雪茹想自己住了,孫媽這才回了鄉下老家。
陳雪茹對著徐慧真道:“慧真,你跟我一起去港島吧。”
“到了那邊天大地大,以咱們兩個做生意的本事,我就不信幹不出比以前更大的事業來。”
“現在這裡,束手束腳,根本沒法幹事業。”
“而且你當慣了老闆,願意給別人打工嗎?”
幾句話說的徐慧真也有點心動了。
最近她也很苦悶。
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在哪裡。
睡眠質量也很差。
徐慧真聞言,嘆息一聲,低下頭去。
她在四九城生活了這麼些年,對這裡很有感情。
背井離鄉,她有些不捨。
陳雪茹繼續勸說:“慧真,咱們倆鬥了那麼些年。”
“其實是英雄惜英雄。”
“你看沒了店鋪,咱們不是關係越來越好了嘛。”
“如果咱們在港島聯手,我都不敢想象,咱們的事業能做到多大。”
在她們兩人交談中,韓衛民則默默喝著咖啡。
他能看出,這個徐慧真其實很憋屈,過的很不如意。
加之徐慧真說她脖子不舒服。
這更加印證了韓衛民的想法。
病在肝,愈在頸項。
肝有問題,往往會反應在脖子上。
徐慧真鬱郁不得志,整日裡肝氣鬱滯,脖子自然會不舒服,經常落枕。
經過陳雪茹的軟磨硬泡,徐慧真終於是點了點頭。
“雪茹,你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你得容我再考慮考慮。”
“咱們不說這個了。”
“韓大夫,我來這裡啊是想讓你幫我看看脖子。”
“我脖子最近疼的跟快斷了一樣。”
“我坐也不是,躺著也不是。”
“怎麼樣都不舒服。”
韓衛民笑道:“慧真,如果你去了港島,我敢保證,你這不走能不藥而癒。”
徐慧真瞪大眼睛,驚訝道:“啊?”
“為什麼呀?”
韓衛民將剛才肝氣鬱滯那一番話,跟她說了一遍。
徐慧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韓衛民拿出銀針,讓徐慧真伸出腳來。
徐慧真非但不伸,反而向後縮了縮。
她比陳雪茹可保守多了。
腳對女人來說可是很重要的。
除非是很親近的人,否則是不給看腳的。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