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中院許多住戶也都趕了過來。
尤其是傻柱、賈張氏等顯得義憤填膺。
宛若韓衛民造下什麼天大的孽債一樣。
賈張氏更是破口大罵:“這狗東西誠心埋汰我大孫子呢。”
“把我們賈家當什麼人了?”
傻柱瞪眼道:“一大爺,咱們院裡,這種歪風邪氣可不能助長啊。”
“這韓衛民自從來了咱們院子,就是一個攪屎棍子。”
“到處的興風作浪。”
這時。
賈東旭滑著輪椅來到了後院。
他雙目圓睜、滿臉怒容:“把這狗東西的鎖子砸嘍!”
“把我兒子當什麼人了?”
“就吃他幾個水果糖就要這麼防著我兒子。”
“簡直就是個畜生。”
眾人都被賈東旭這幾聲咆哮給驚住了。
顯然。
上一次賈家在韓衛民手上吃了虧,秦淮茹被打了就打了,關鍵是賈東旭老孃被韓衛民甩了兩個耳光。
而且他兒子也不明不白的發了一場癲。
鬧出來很多醜聞。
所以,賈東旭此時也不過是借鎖門事件,宣洩之前的情緒。
眾禽其實也是一樣。
昨天被韓衛民用腳踏車、勞力士手錶狠狠秀了一把,心裡不平衡的他們,今天藉著鎖門事件也都在宣洩著自己的情緒。
秦淮茹站在人群后面,將眾禽的心理看的十分透徹。
韓衛民如果在,這些人未必有這麼憤怒,也未必敢當面說什麼刺耳的話。
但韓衛民現在不在,可不就是眾禽找場子的時候嘛。
只要其他人覺得自己威風,自己也算是從韓衛民身上找回了場子。
就在眾人對著韓衛民狂風暴雨般的批判之際。
陡然,一聲輕咳傳來。
眾人頓時被這一聲咳嚇的縮了縮脖子。
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去而復返的韓衛民。
他愣是沒想到自己就是鎖了個門,竟然彷彿把天捅了一樣。
“誰要砸我家鎖?”
賈東旭聞言,嚇的低著頭,悄悄把輪椅往後轉。
但卻被身後的秦淮茹給頂住了。
賈東旭頓時內心焦急不已,但卻不好當場發作。
接著,他走到傻柱面前,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領:“你說我是攪屎棍子,那你是什麼?”
“屎嗎?”
傻柱完全被韓衛民這氣場給嚇住了,一張老臉也難得的白了一回。
“韓衛民,都是街坊鄰居的,你咋這麼說話呢。”
韓衛民單手一推,直接將傻柱推的跌倒在了地上,此時的傻柱屁也不敢放一個。
他知道自己不是韓衛民的對手,貿然出手,只會讓自己再次受傷。
其他眾禽一個個噤若寒蟬,完全不敢跟他對視。
接著,韓衛民又走到賈東旭身前,直接就甩了他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十分響亮。
賈東旭臉頰腫脹,他怒目瞪著韓衛民:“你....你找死啊?”
“啪!”
韓衛民反手又是一巴掌,賈東旭另一邊臉也腫了起來。
“你罵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麼?”
“你兒子連五十歲大媽的褲子都扒拉,活脫脫一個小畜生了。”
“小畜生的爹,自然是老畜生了。”
賈東旭氣的雙目血紅,但卻不敢反駁,唯恐又被甩巴掌。
賈張氏原本看到自己兒子被打,就要上去抓撓,但卻唯恐又被韓衛民打。
上一次被韓衛民打了兩巴掌,她的臉現在還腫著呢。
韓衛民發洩了一通後,這才狠狠的剮了易中海一眼。
若不是這個老東西一直上綱上線,也不會有這麼一場風波了。
他又看了看許大茂,此時的許大茂躲在人群裡低著頭,儘量壓低自己的存在感。
大院裡第一個嚷嚷的人可是他。
他不敢想象若是被韓衛民知道了,該如何對付自己。
韓衛民推了腳踏車,轉身徑直出了大院。
他原本想著要坐車去白洋淀,自己騎著腳踏車也是累贅。
但唯恐院裡眾禽偷偷用自己的腳踏車,這才回來將腳踏車騎走。
沒想到他剛回來,就遇到眾禽堵在自家門口叫罵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