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驚訝的抬頭看了看傻柱。
“這....怎麼是空的?”
傻柱無奈嘆息道:“今天哥們工作都差點丟了。”
“都是你那個老相好。”
“今天給給紅星小學學生看病。”
“校長和大領導請他吃飯。”
“吃完飯剩下不少菜,我本來要捎帶回來。”
“沒想到這小子讓學校老師一人帶一份,全部給帶完了。”
“我還被學校領導給批評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傻柱很無奈。
幸好學校領導給他一次機會,沒有上報到軋鋼廠裡。
要不然,他就從正式工直接淪為街溜子了。
秦淮茹聞言,很是失望。
後面傻柱訴的一堆苦,她是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只聽到傻柱的菜被別人給拿走了。
她氣憤的將飯盒往傻柱懷裡一塞,扭著大腚轉身回了自己屋裡。
賈張氏、賈東旭也惡狠狠剮了傻柱一眼。
彷彿傻柱是一坨臭狗屎。
讓他們無比的厭惡。
傻柱很是無奈。
眼巴巴的目送秦淮茹扭動大腚進了屋子。
就在這時。
前院的閆阜貴急匆匆到了中院。
首先他就走到了賈張氏身旁。
“賈家嫂子,跟你說個事。”
賈張氏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說吧,什麼事?”
閆阜貴俯身道:“韓衛民帶回來那兩條魚你看到沒?”
賈張氏聽到這話驟然來了興趣。
“嗯?”
“看著了呀。”
“咋?你有啥想法?”
閆阜貴靦腆一笑,道:“這麼大兩條魚,他一個人能吃的完嗎?”
“而且,他這魚是湖裡釣上來的,又不是買的。”
“壓根就沒花錢。”
“我看,還不如全院一起把這魚做了,大家聚一起吃。”
“那多熱鬧,多有感覺了。”
“他這一個人悶屋裡吃,有點忒自私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不由得眼前一亮。
“對啊,要是用這魚全院吃一頓,那多好啊。”
“反正也是他釣的,沒花錢。”
“這社會主義湖裡釣的魚,理應屬於大家的。”
“憑什麼他一個人獨佔啊。”
賈張氏越說越覺得有道理。
頓時她腰桿就挺起來了。
“老閆,這事咱們得找老易、老劉他們商量商量啊。”
“單憑咱們兩個,未必能拿得下那小子。”
閆阜貴嘴角一抽。
拿下?
你想什麼呢?
就你這球狀身材,怎麼拿下韓衛民?
“可不是嘛。”
“非得老易、老劉一起出馬不可。”
“再把傻柱叫上。”
“咱們人多,不怕他韓衛民不分魚。”
當即,賈張氏放下了鞋底子,在自己乖孫子棒梗那白胖的臉上摸了一把。’
“大孫子,奶奶今晚上非得讓你吃上魚。”
棒梗眼裡放光,口水蓄滿了口腔。
閆阜貴和賈張氏,一前一後進了易中海家。
此時的易中海正對著桌子上一些藥丸發愣。
這些是他找一個老中醫搞到的壯陽丸。
他們兩口子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孩子,主要是就是老易那方面稀鬆無比。
關鍵時刻軟的跟蚯蚓似的。
見賈張氏、閆阜貴進來,老易連忙將藥丸給收在了抽屜裡。
接著,他耳朵發燙,佯裝鎮定的對著賈張氏道:“弟妹,你有什麼事嗎?”
賈張氏看到他的藥丸,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當初老賈升了天后,賈張氏也曾寂寞難耐過。
當時她跟易中海在地窖裡苟合過。
不過那一次,非常的不美好。
賈張氏開門見山道:“老易,你看到韓衛民帶回來兩條大魚嗎?”
“這魚可是公園裡釣的。”
“魚就讓他自己這麼獨吞了?”
“這不能夠吧?”
閆阜貴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一條兩斤多,一條三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