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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許久之後才會有人發現,黑金不見了吧。”
“到時候取了寶藏,將黑金的屍身,扔進藏寶的地方就可以了。”
韓衛民心中盤算著。
作為一個內家拳宗師,他的心理素質,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了。
來到軋鋼廠門口,不巧的是,又撞見了秦淮茹和傻柱並行走過來。
看到韓衛民,傻柱本能的就想繞開。
畢竟韓衛民長的過於俊美,襯托的他這老皮老臉的更顯得醜陋。
尤其是秦淮茹看到韓衛民,總是走不動道,硬是要上去掰扯幾句。
果然秦淮茹看到韓衛民,有些勉強的笑著問道:“衛民,你昨晚上咋沒回來啊?”
“三大爺在門口等你,都等生氣了。”
韓衛民反問道:“有事嗎?”
秦淮茹咬了咬唇,硬擠出一個笑容,裝作隨意的問道:“衛民,你該不會是去吳大夫家裡了吧?”
“聽說她單身,而且自己住。”
韓衛民很是無語,原來這秦淮茹疑心病犯了,懷疑自己夜不歸宿是去其他女人家裡辦那事去了。
但是她現在不但已經嫁做人婦,而且還是三個孩子的媽了,管得著自己嗎?
韓衛民道:“我去誰家,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愛去誰家就去誰家。”
秦淮茹被懟的啞口無言。
是啊,現在她還有什麼資格干涉人家韓衛民去誰家過夜啊。
傻柱見自己的女神秦姐吃了癟,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一臉便秘模樣。
“韓衛民,你怎麼回事啊?”
“在廠裡亂搞男女關係是吧?”
韓衛民瞪了傻柱一眼,沉聲道:“閉上你的臭嘴,信不信我抽你?”
當著秦姐的面,傻柱那是萬萬不能認慫的。
認慫了,以後秦姐該怎麼看自己啊。
他擼起袖子,瞪著眼就朝著韓衛民走了過來。
“來,哥們讓你抽。”
“不過抽完了,你可別怪哥們不客氣。”
韓衛民見這貨這麼頭鐵,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傻柱給抽的撲倒在地上。
傻柱整個臉腫的老高,上面紅彤彤的,鋥明瓦亮,而且兩個鼻孔也在淌血,眼前不斷閃過一片片金星。
他腦袋發懵,撲在地上好半晌都站不起來。
然而。
秦淮茹不但不過去扶他,還對著傻柱一跺腳,指責道:“傻柱,你幹什麼呀。”
“誰讓你招惹衛民啦。”
秦淮茹焦急的看向韓衛民,說道:“衛民,你別怪他,他這人就這樣,又魯莽又沒文化。”
韓衛民聞言,不由得同情起傻柱來。
果然,女人是不會在乎舔狗的感受的。
畢竟,舔狗哪捨得離開了。
傻柱心頭一寒,對秦淮茹也有了幾分怨言。
他從地上坐起來,抹了抹鼻血,愣愣的生著悶氣不說話。
他以為自己這樣了,秦淮茹總該過來安慰安慰自己了吧。
起碼說幾句好話糊弄一下自己。
可當秦淮茹看到韓衛民徑直往廠裡去了,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為民,我最近小腹老是不舒服,想找你看看。”
“我中午過去行不行?”
“哎你別不理我呀。”
“你還為以前的事生氣呢?”
“當時我家裡人都不同意你......”
秦淮茹宛若狗皮膏藥一樣,纏著韓衛民一路進了軋鋼廠。
傻柱在地上擺了幾分鐘生悶氣的造型,愣是沒等來秦淮茹,他舉目望去,只見秦淮茹跟在韓衛民後面,小跑著向韓衛民解釋著什麼。
這一刻,傻柱徹底寒心了。
他往左右看看,覺得無比的丟人,臉上火辣辣的。
好幾個工友向他打招呼,他都低著頭糊弄了幾聲,生怕別人看到自己臉上抹開的鼻血。
......
到了診室門口。
只見到五六個病人已經自覺的在門口排起了隊。
見韓衛民過來,他們一個個客氣的打著招呼。
“韓大夫,早啊!
“韓大夫,早上好。”
......
韓衛民一一做了回應,而後快速開啟診室的門,坐診斷桌旁坐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