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女孩面容清秀,不過身材很是瘦弱,她穿著寬大的粗布襯衫,襯托的她本人則更加消瘦了。
她面容焦急的對閆阜貴說道:“大爺,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裡啊,南鑼鼓巷95號。”
小一點的女孩額頭被汗水浸透,她一雙大眼睛裡有著些許惶恐。
“老爺爺,我表哥真的住這裡的。”
“我爸臨終前讓我們來找他的。”
閆阜貴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們表哥叫什麼名字?”
“要是對不上號,我可不能放你們進去。”
高個子女孩急忙說道:“我爸說他叫韓衛民。”
矮個子女孩補充道:“對,就是叫這個名字。”
“我爸爸說他現在有本事了,當了醫生了。”
“讓我們過來投奔他,聽他的話。”
閆阜貴一聽,當即就眉頭一皺。
“你說他呀?”
“我倒是知道他在那。”
“要不這樣,你們給我一毛錢,我給你們帶了路,保證把你們妥妥帖帖的帶他面前。”
“你們要是不認路,我可不能讓你們進去。”
“這家家戶戶都沒鎖門,你們進去萬一偷了別人家東西,旁人要找我麻煩的。”
聽到要給一毛錢,高個子女孩咬了咬唇,但最終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一毛錢,遞給了閆阜貴。
“大爺,那就有勞您給帶個路了。”
閆阜貴喜滋滋的就要去接女孩的錢。
然而。
遠處一聲洪亮的乾咳之聲,讓閆阜貴不由打了個激靈。
韓衛民在四合院威名顯赫,早已經讓這些禽獸們忌憚無比了。
所以,聽到韓衛民的聲音,閆阜貴就猶如耗子見了貓一般。
他扭頭看到韓衛民,不由得縮著脖子連忙賠笑起來。
“呦,衛民啊。”
“我還正說去找你呢。”
一聽到衛民這兩個字,兩個女孩都怔怔的望著來人。
看到這個帥氣英俊的青年男子,兩個女孩都有點激動,甚至眼眶都有點紅了。
韓衛民笑眯眯對著閆阜貴道:“閆阜貴,連小孩子的錢你也騙啊?”
“你可真是出息了。”
“信不信我把這事給你捅到你們學校去?”
“反正我跟你們學校校長、老師什麼的都挺熟悉的。”
閆阜貴聞言,不由得心頭一顫。
他急忙賠笑道:“別介,咱們都街里街坊的。”
“我跟兩孩子開玩笑呢。”
“我家也不缺這一毛錢啊。”
“一會找到你了,我肯定把一毛錢還給孩子們的。”
韓衛民冷笑一聲,一把將這一毛錢從閆阜貴手中給奪了過來。
接著,他閆阜貴尷尬的笑聲中,韓衛民將一毛錢遞給了高個子女孩。
誰知女孩直接哭了出來。
“表哥,我是於紅芳。”
“這是我妹妹於紅豔。”
“我爸爸在食品廠大爆炸的時候遇難了。”
“我爸爸臨終讓我們來投奔你。”
韓衛民一愣,不由得眉頭一掀。
自從穿越過來他就是孤兒狀態,從沒聽說有什麼遠房親戚。
沒想到現在竟然無端冒出來兩個表妹。
韓衛民不想讓閆阜貴站在一邊看笑話,於是乎讓於紅芳和於紅豔跟自己一起先回家。
回到家了,再仔細掰扯這個事情。
閆阜貴見沒好戲看了,悻悻的笑了笑回了家。
韓衛民則一路帶著兩個便宜表妹回了家。
韓家。
韓衛民給兩個丫頭各自倒了一杯水。
這才仔細的詢問了起來。
這無端多出兩個親戚來,自己怎麼著也得問清楚啊。
經過於紅芳的講述,原來這於紅芳的母親跟自己的母親是姐妹,只不過後來關係惡化了,甚至到了不相往來的地步。
起因是自己母親嫌棄妹妹看上了一個腿有問題的殘疾人,堅決反對這門親事。
而自己的姨,也就是於紅芳的母親卻戀愛腦了,堅決非此人不嫁。
因為他這個姨夫是個軍人,這個傷是在戰場上留下的。
那個年代,女孩們都是不愛紅裝愛武裝,對軍人十分崇拜。
但自己母親卻為妹妹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