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友,這……佛子何錯之有,修仙之人怎能如此殘暴。”有正義人士打抱不平。
“大家有所不知。在民間,情侶或夫妻之間有一種行為叫家暴。只要冠以親密關係,就可以隨時對你施展暴力,外界很難管也很少有人管。佛子既是歷劫,總不能光和我你儂我儂吧,佛子又不是來談戀愛的。我這是幫佛子渡一種最高階的情劫。不信你們問佛子。”炎犀胡說八道。
斧子在一旁笑得打跌,嘴裡的鶴脖都不香了。
“真的嗎?佛子大人。”有純情少女試探地問了一句。
“確實如此。”元隱能怎麼辦,看在好感度的份上,只能硬著頭皮承認。
“佛修可真不容易啊。”有人小聲感嘆。
一旁的張明浩、風清昭看得頭皮發麻。
誰家的氣運之子是這樣的,系統怕不是認錯人了。
自己只是被暴打了一頓,受了點皮肉傷,看來秦怡對自己還手下留情了。
只是這秦怡如此殘暴,又貪得無厭,該如何才能攻略她呢。
張明浩和風清昭在旁邊苦思冥想的時候,元隱已經快繃不住人設了。
就算是修仙者,斷了一條胳膊也是重傷啊,就沒有一個人想到給自己治傷嗎。
圍觀群眾左一句“佛修可太不容易了”,右一句“秦道友犧牲大了”,討論起情劫來。
“何人傷了佛子?”遠處飄來一位怒目金剛。
“師父——”元隱差點哭出來,終於有人來給自己治傷了。
怒目金剛正是萬佛寺的住持,元隱的師傅明真。
“何方宵小,膽大包天,竟敢重傷佛子。貧僧今日便超度了他。”
明真看圍觀者眾卻無一人幫忙,竟都在看熱鬧,頓時怒火中燒。
“大師您有所不知,佛子正在渡情劫,秦道友這是幫忙呢。”眾人趕忙解釋。
“休要誑我,貧僧從未聽聞此種渡劫手段。”
“佛子親口所言,難道有假。”
……
明真將元隱拉到一邊:“佛子,這是為何?”
元隱本就疼痛,還要應付師父,一陣煩躁:“師父我自有分寸,你就別管了。”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能先給我治傷麼。你怎麼會知道佛子的修煉法門。”
明真只好將元隱帶走治傷,就是這胳膊一時半會是接不起來了。
得找到合適的材料,再由佛教有斷肢再生大神通的修士幫忙,才能接上。
三日很快過去,張明浩的遣返程式辦完。
然而張明浩死活不肯走,非要見炎犀一面,御獸宗的帶隊長老大為光火。
“想見我,那有什麼不可以呢。”炎犀心情很好,去見了張明浩。
“秦真人,我真心心悅於你。我能去玄天宗嗎?”
“哦?你要叛宗?”炎犀好奇地問道。
“張明浩,你小子是不是瘋了!”御獸宗的長老要氣死了。
“倒也不是,我就是想去玄天宗做客。能不能別讓我回寧州,把我遣返到玄天宗啊。”
“我玄天宗又沒邀請你去。你以什麼身份去啊,御獸宗的客人?你能代表御獸宗嗎?”
“那我怎麼樣才能去玄天宗啊。”
“外門弟子已經招滿了,玄天宗現在在招侍從。”
“啊這……”
“張明浩你真是瘋了?回去看刑堂怎麼懲治你。”長老無能狂怒。
“秦真人,我願意做你的侍從。”張明浩仔細一想,還有什麼比待在攻略物件身邊更好做任務的呢。
“你現在可是御獸宗的弟子,我玄天宗可不收外宗的弟子做侍從。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我先走了。”
炎犀剛走,張明浩就被長老給捶了。
“你小子怕是腦子進水了。好好的御獸宗不當要去做玄天宗的侍從。”
“師叔我心意已決,您就成全我吧。”在張明浩心裡,當然是攻略更重要。
寧州和中州距離遠不說,不知為何,等閒宗門不允許弟子去其他州遊歷。
不光是御獸宗,其他幾宗均是如此。
要想再見攻略物件,那可就得等下一次宗門大比。
這張明浩哪裡等得了。
“你先回去,此事回頭再說。”長老想把這爛攤子扔回宗裡。
不然自己好好帶著隊,竟折了個弟子,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