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犀看過三人的過往,覺得自己有理有據,賞罰得當。
李金等三人稀裡糊塗回了家,果然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家人見他們喝了酒,也沒有多問。
第二天,李金沒有來上班。
隔壁的飼養員小姐姐做事麻利,說話聲音又好聽,炎犀大方給了她一個貼貼,哄得小姐姐心花怒放,多餵了兩個蘋果。
第三天,李金仍然沒有來上班。
聽說是喝酒喝傻了,在醫院住了兩天也沒查出問題。
第四天、第五天……
半個月後,李金的崗位被一名年輕的大學生頂上了。
成為植物人的李金並沒有立即死亡,魂魄逐漸減少,支配不了軀體,會放棄控制神經中樞,本能地縮在識海中,以延緩魂魄流失的速度。
雖然成了植物人,但李金的意識還在,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被困在身體裡,他想控制身體,卻無能為力。
就這樣過了五年,李金的感知越來越微弱,恍惚間看到了曾經打過的大熊貓,由於照顧不周養死的兩隻大熊貓,以及手裡的樂樂和丫丫。
某天李金突然想起來丫丫對他做的事:“是那隻大熊貓,它是來報仇的,它是妖怪,是妖怪!”
“我錯了,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沒有人聽到他的話,護士只看到他的生命體徵徹底沒有了,而家人們則如釋重負。
畢竟沒有人對五年植物人還能甦醒抱有期待,高額的醫療費也慢慢磨滅了家人們的愛。
那邊李金在床上苦熬的時候,炎犀則享受著新來的大學生飼養員無微不至的照顧。
“炎犀,你別光顧著吃筍,山上的筍都被你吃完了,要不要看看醜國那幾個和華動會負責人的下場?”斧子津津有味地看實況轉播。
“看吧。”炎犀跨坐在一根樹杈上,晃著腿吃竹筍,一邊吃一邊剝皮,旁邊拍影片的工作人員趕緊把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影片一放到網上,萌得眾貓粉嗷嗷叫,可惜丫丫和樂樂還沒有展出,只能網上看看了。
“你看這幾個人能賣多少錢?”一個虎背熊腰的大媽拉著一車人,問中年工頭。
“年紀太大了幹不了活,打包8000。”工頭不太看得上被拴起來的這幾個人。
“8000還不夠路費啊,我還養了這麼長時間。”大媽覺得有點虧。
“最多給你,這群老幫菜,幹得少吃得多,華國話都不會說,指不定哪天死了。”工頭數了一疊紙幣,遞給大媽。
華動會負責人和醜國動物園幾人,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人,這是在犯罪。”華動會負責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u0026*@\\u0026##\\u0026*@\\u0026#$¥&%@%#%”醜國動物園幾人嘰裡呱啦說個沒完,可惜工頭聽不懂。
“少廢話了,進了我這還想出去,做夢吧,抓緊幹活,不然沒飯吃。”工頭罵罵咧咧走了。
很快來了幾個拿著鞭子的人,自稱是隊長,壓著華動會負責人幾人下去換衣服準備幹活。
幾人被推推搡搡,一路經過幾個廠房,來到一個陰暗狹小的地下室。地下室裡只有兩排上下鋪—— 10張1米的床,其他什麼都沒有。
光禿禿的牆壁上滿是髒汙,床鋪不光髒還很單薄,床上沒有枕頭,只有一小片看起來像是被子的棉絮,散發著濃重的氣味。
“趕緊換好衣服拿上工具去挖石方,一天必須挖滿10立方,不然沒有飯吃。”
“早上6點起來幹活,中午有半小時吃飯時間,幹到晚上11點回來睡覺。”
“旁邊有個公廁,你們每天有10分鐘時間上廁所,超過了的後果想來你們不想承受。”
自稱大隊長的壯漢說完幾句話就走了,留下幾個小隊長監工。
華動會負責人看著眼前的景象,大概明白是被賣到黑工廠了。
幾個外國人還在大聲嚷嚷,隊長拿起鞭子,刷得一聲,抽到了醜國動物園園長的身上:“還不抓緊幹活,完不成任務,扒了你們的皮。”
華動會負責人給醜國人翻譯過後,醜國幾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是什麼情況,華國人,你要負全責。”一名董事憤怒地指責華動會負責人。
“現在還說這些呢,被這些人抓了,能不能有命出去都不好說。”華動會負責人懶得安撫情緒了。
“我要見你們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