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奕是偏房庶子,自小不受人重視,長大後分了個鋪子被嫡支分了出去。
這本也是常事,能有個鋪子在江城立足已經算是嫡支厚道。
在遇到司徒高逸奕後,不知被怎麼忽悠的,竟主動投入其麾下,就連鋪子的收益都給了司徒高逸。
炎犀有些吃味:“當年我手下怎麼一大堆要去別的勢力的,差距就這麼大嗎?”
斧子在邊上嘲笑:“人家是龍傲天本天,你怎麼能比。”
炎犀氣不過,把斧子丟去位面意識那,兩個一起揍了頓。
位面意識:我怎麼知道這個畸形兒怎麼出現的,我不是故意的啊。
炎犀:算了,有些位面和人一樣,就是莫名其妙會生病。
辛奕在投了司徒高逸之後,也不是一點好處沒得。
司徒高逸給了他一本鬥氣秘籍,辛奕修煉之後成果斐然,很快從鬥者成為鬥師。
最近江城裡關於有個一表人才的年輕鬥者死皮賴臉要入贅到牧家的訊息傳得滿大街都是。
辛奕自然也聽說了。
他不相信自己臣服的人居然會想要做贅婿,打算找司徒高逸問個清楚。
只是司徒高逸每天不出門,辛奕找不到機會。
思索良久,辛奕決定夜探牧宅。
斧子都要給他鼓鼓掌:“好膽。牧家鬥王好幾個,還有個鬥宗,他一個鬥師居然敢夜闖,不要命了。”
那可不,前世司徒高逸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多次跟這個辛奕倒苦水,說牧家瞧不起他。
牧家後來在城裡名聲不好,有一半要歸功於這個辛奕。
至於現在麼,自然要跟主子有難同當了。
於是在辛奕翻過牧家後院圍牆的時候,被躲在那裡的炎犀抓個正著。
“私闖民宅,宅子主人可直接動手射殺,你不知道嗎?”炎犀覺得這人簡直腦子進了水。
“我來找司徒公子,你們把他怎麼了?”辛奕無能狂怒。
“他是我牧家未進門的女婿,當然是好吃好喝供著嘍。”炎犀扯了扯嘴角。
“胡說八道,你們肯定是覬覦公子的實力,想要取而代之。”辛奕扯著脖子喊。
“哦?那就當面對質吧。”炎犀把人拖到了司徒高逸房間。
額,司徒高逸還在繡嫁衣。
“司徒公子?!”辛奕被按在地下還不忘心疼自己主上,“您受苦了。可惜我無能,不能救您出去。”
!!!這小子,怎麼會這會出來礙事。
“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司徒高逸一邊給辛奕使眼色一邊明知故問。
“我還要問問司徒公子是怎麼回事呢。這點翠閣的東家口口聲聲說是你下屬,難道你才是老闆?”炎犀懷疑的眼神飄過。
“絕無此事,我不認識這個人。”司徒高逸矢口否認。
“我就說嘛,你要是點翠閣老闆怎麼還能沒錢呢。這人想來是認錯人了。”
辛奕這時聽到耳邊的傳音:“辛奕,本座在此有要事,千萬不要洩露我的身份。”
原來司徒公子是假扮贅婿,辛奕瞪大了眼睛,那自己豈不是給公子添了麻煩。
辛奕這麼一想,趕緊改口,說自己認錯了人。
炎犀可不會給他認錯的機會:“這會說認錯了人,要是人人都這樣,我牧家豈不成了人人都能溜達一圈的地方。”
“牧小姐,這位仁兄想來不是故意的,不如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司徒高逸給辛奕求情。
炎犀眯了眯眼睛:“司徒高逸,你倆不會是有一腿吧?”
“怎麼可能,我是站在牧家的角度考慮。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壞了名聲。”司徒高逸連忙找補。
“我不管,你不要我處理,就說明你倆有一腿。私闖民宅,主家自行處置,天經地義,誰會說閒話。”
炎犀伸手抓住辛奕的脖子,掏出隨身攜帶的水果刀,捅進了辛奕的丹田。
“啊——我的丹田——”辛奕痛暈了過去。
“牧萱葶你!!”司徒高逸阻攔不及,差點氣吐血。
被人當面廢了手下的鬥氣,這以後誰還敢替自己賣命。
“你兇我,你居然為了陌生小賊兇我。你倆果然有一腿。”炎犀搖頭晃腦揹著不知哪看來的臺詞。
這個又蠢又毒的女人!等時機合適,自己一定要殺了她。
“沒有這回事。我是怕你名聲不好。”司徒高逸趕緊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