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犀,我找到一個好大的怨氣巢。我們降落到這裡唄。”斧子歡快的聲音傳來。
炎犀一抬頭,果然看見遠處怨氣沖天:“走吧。”
斧子召來的是一名穿古裝的中年女子。
女子只剩個輪廓勉強支撐,看到炎犀,行了個大禮:“見過大人,請大人為我牧家做主。”
“說來聽聽。”炎犀掏出張桌子,擺上茶水,請女子一起。
“大人我不過一縷殘魂,如何還能品茗。”女子一臉惆悵。
“叫你喝你就喝唄。”炎犀先喝了一杯。
女子稍有遲疑,手卻不由自主地朝桌上的茶水伸去,一杯下肚,女子臉上現出驚喜之色。
“這茶竟有凝魂之功。多謝大人賜茶。”女子又跪下磕頭。
虛空中竟飄來星星點點,融入殘魂中,女子的身形逐漸凝實起來,是身形矯健,古銅色面板的三十歲少婦。
“你這殘魂剩這麼點,我怕話都說不完你人就沒了,哪還有能量跟我交換。”炎犀收回茶水,聽女子說話。
“大人,我叫牧萱葶,是牧家下一任家主。我父親就生了我一個女兒,自小把我當做繼承人撫養,我這樣的身份,自然是要招贅婿的。”
“在我20歲那年,父親精挑細選,招了個鬱郁不得志的青年司徒高逸。原本說好他入贅牧家,牧家給他提供資源。”
“沒想到這人答應地好好的,在家裡做小伏低三年,卻在我懷孕生下孩子後陡然翻臉。”
“在孩子辦滿月酒的時候招來一堆不知道什麼勢力的人,滅了牧家滿門。”
“司徒高逸口口聲聲說我牧家欺辱他,可當初入贅分明是他自己答應的。他說牧家欺負他,那也是他行事荒唐,我念在反正也不要他支撐家業的份上不與他計較,他反倒責怪我。”
“更離譜的是,他明明是個鬥尊,卻裝作鬥者拿我家尋開心。可憐我牧家實力最強的大長老也不過鬥宗三星修為,自然打不過他。”
“要早知道這是個鬥尊,我們怎麼可能找上他。他看我和父親不順眼便罷了,牧家那些旁支、還有孩子做錯了什麼?就連我剛生的、司徒高逸的親生孩子,他都沒放過。”
牧萱葶的語氣越來越激烈:“我不服。憑什麼他把人耍得團團轉還要滅人滿門;憑什麼他手刃親子還能子孫滿堂;憑什麼別人提起牧家就是有眼無珠?我要他一輩子都只能做牧家的贅婿,我要他斷子絕孫。”
牧萱葶想到死後看到的畫面就幾欲發狂,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原來司徒高逸滅了牧家後,收攏了牧家的勢力又去別處闖蕩了。
當然他的闖蕩就是每每遇到瞧不起他的人,他忍,他又忍,他一忍再忍,最後忍無可忍只好甩出鬥尊修為,實力打臉。
在闖蕩過程中還認識了無數紅顏知己,生下若干孩子,成了鬥帝。
最後佔領了鬥氣大陸最神秘的空間玄界,在裡面建造宮殿,和自己的後宮們住在一起。
這裡面有多少炮灰的血淚自不必說。
斧子從來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這個人好像有些心理問題。”
“嘿,斧子你可真聰明。這個人可不就是有精神疾病。”炎犀已經想好了任務方向。
“你還要回去嗎?”炎犀照例問話。
“算了,我無言面對牧家上上下下。若需要增加報酬,大人儘管拿。”牧萱葶一臉破釜沉舟地表情。
......大可不必,她又不是什麼無良奸商。
“好說好說,你就在空間裡拭目以待吧。”炎犀說完,一閃身進入位面中。
被丟下的斧子:不需要我破開屏障了嗎?救命,我還有什麼用......
e(┬┬﹏┬┬)3
等哭哭啼啼的斧子追上炎犀的時候,炎犀已經到了青龍國南方中等城市昱州首府江城的牧家駐地。
牧萱葶,現在是炎犀了,正和牧家家主牧易在議事廳討論入贅的事。
“萱葶,你覺得那個叫司徒高逸的怎麼樣。雖實力低微,年近三十還是個鬥者,但相貌出眾、性格溫和,做贅婿正好。”
萬萬沒想到,這牧易竟是個顏控。
“爹爹這司徒高逸現在住在哪?他要同意就下聘唄。”炎犀無所謂。
“瞧瞧你這態度。這畢竟是找你未來的伴侶,你認真點。”牧易恨鐵不成鋼。
“找伴侶哪有修煉強,爹,你在鬥王階段待了多久了,家族勢力擴大了嗎,最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