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難道還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了?
前世自己雖然不關心時事,但還是知道幾個大佬的。
現在這些大佬有的還沒開始創業呢,如果這會兒去結識他們,不就是妥妥的白月光嗎。
不管網到誰,等以後發達了自己不也就成闊太了。
只是現在身無分文,孃家也不接納自己,得想個辦法。
思前想後,夏芝芝又回了林家。
林母這回不敢大小聲,只當沒剛才那事。
夏芝芝可不幹了:“林洪斌,我們談談吧。”
兩人在房間坐下,夏芝芝看到這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新婚第一天新娘居然打地鋪睡的,此後林洪斌更是沒捱過她的邊。
如果林洪斌不做生意不是富豪了,那自己為什麼要對這種人做小伏低啊。
真是越想越虧,夏芝芝冷冷開口:“你拿了我500塊錢,我也不全要了,還剩多少你還我。然後咱們離婚。”
想到林母的金飾,到底有些不甘心:“咱們結婚以來只有你對不起我,沒有我對不起你的,你給你媽帶的那套金飾,得給我做賠償。”
斧子在一邊跳腳:“不能離婚啊炎犀,委託人要求的要一輩子和夏芝芝糾纏。不如你還是去做生意暫時穩住她吧。”
炎犀用意識把斧子扇飛,出什麼餿主意呢,服軟是不可能服軟的。鑰匙十塊錢三把,這位配幾把。
“夏芝芝,賠錢是不可能賠的,一毛都不會給的,要麼你淨身出戶,要麼就接著過。”
“繼續過這種窩囊日子嗎,你們家包括你這個渣男怎麼糟踐我的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婚前就這態度是你要死要活非要跟我,我不過是做慈善,看你可憐,滿足你的要求罷了。現在你要反悔,你得賠償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