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出了意外,連忙掏出對講機。
可惜在斧子的干擾下,只聽到一陣“呲呲”聲。
炎犀順手也抹掉了駕駛員的脖子,轉頭問阿大:“你會開直升機吧。”
“會的,肖小姐。”阿大面色發苦。
確實曾經學過,但只是為應對突發狀況大致瞭解,這位姐居然問都不問就殺了駕駛員,自己這是不會也得會了。
不知道對方怎麼敢的,也不怕開到一半掉地上。
“去吧。再給司徒清報個平安。”聽到炎犀的聲音,阿大趕緊照做,生怕晚了一步也被扭斷脖子。
這位扭脖子的手法太熟練了,比老家殺雞的大嬸也不差什麼。
周俊喆再害怕這會也要開口了:“不是,阿大為什麼要向司徒清彙報。”
無人理會。
阿大非常聽話地撥通了司徒清的電話:“主子,計劃一切順利。人已經接到,馬上前往中轉站。”
“幹得不錯。”
雖然只說了幾個字就掛了電話,但周俊喆怎麼會聽不出司徒清的聲音,一時間有些愣住。
就算再蠢,這會也該回過味來了,更何況周俊喆並不蠢。
“你是司徒清的人?”周俊喆問得有些艱難。
他突然想起在一堆人裡穿得格外破舊的阿大,以及阿大給自己講的那個感人肺腑的故事。
“司徒家想做什麼。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肖語柳你告訴我。”周俊喆聲音瀕臨崩潰。
“哇男主好像成長了。”斧子吃著西瓜,“真是沒了這件事還有那件事,男主總要踩著人成長啊。”
炎犀有些無語:“成長是好事,但人家的性命也是他成長play中的一環,這就不太好了。”
阿大和炎犀都沒理髮瘋的男主,阿大做到駕駛座上研究了一會操作,炎犀上了副駕駛。
至於周俊喆,被吊在了直升機下方。
直升機搖搖晃晃飛了500公里左右,晃得周俊喆要死要活,好在沒出大事,顯然阿大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