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時期，炎犀怕它拖自己後腿，索性不用。

眼前這怨氣頗有些古怪，沒有怨氣巢，這些怨氣該慢慢散去才是，如何能成型。

炎犀想到自己在小世界的經歷，更謹慎了幾分。

怨氣不斷襲來，炎犀從空間裡掏出一個珠子。

正是當初從老子那裡借來的混沌珠，額一直沒還。

炎犀仔細看，裡面的變異怨氣早被同化，混沌珠裡黑白之氣恢復。

混沌珠被丟擲後迅速變大，試圖將黑霧吞入。

黑霧見勢不妙，直接包裹住炎犀，往她體內鑽。

炎犀本體為炎黃之氣，自反噬恢復大半後不再害怕怨氣。

此時看黑霧湧動，炎犀體內一陣能量湧動，周身金光閃閃，功德之力直接將黑霧攔在外面。

炎犀有些疑惑，這黑霧的傷害似乎很低。

靠這個連斧子都打不贏，還能為難她。

黑霧自知不敵，幻化出種種場景。

炎犀只聽到一陣若有似無、似真似幻的聲音在與自己說話。

“炎犀，你干涉位面程序，與我有什麼區別。”

“位面自生自滅，焉知怨氣的破壞不是它們原本要走的道路。”

“炎犀你當年妄圖干涉封神之戰，如今又想要干涉必將走向滅亡的位面嗎。”

“炎犀你看看那些因你喪生的人啊，他們本來可以壽終就寢、安享晚年，如今卻落得家破人亡，這都是因為你的干涉。你不會不安嗎。”

縹緲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來，炎犀的眼前浮現出許許多多的臉。

有被委託者點名要求報復的人，也有被改變了原有命運的人，一個個追著炎犀討說法。

“我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你就害得我失去工作，憑什麼決定我的命運？”這是參與網暴的人。

“難道獸人就沒有一點錯嗎，他們可以不聽我的啊。”這是古夢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