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還不是太傻。
“管得著嗎。起來走路。”吃飽喝足,炎犀將兩人趕起來繼續走路。
“黎大小姐,我真不行了。”又走了半個時辰,翟忻月再也爬不起來。
“不是吧,我裹了小腳都能走這麼遠。你不是接受新式教育的女孩子嗎,怎麼路都走不了。”炎犀很是驚訝。
童紹輝:鬼知道怎麼回事,真是活見鬼了,這小腳難道是綁在我身上。怎麼走得動的。
炎犀看翟忻月實在爬不起來,也沒強求:“你若走不動,那隻能讓我的護衛小三拖著你了。想來你也不介意。”
小三躍躍欲試,已經上前半步。
“別別別,我揹她就是。”童紹輝背起翟忻月,艱難前行。
揹著一個人的速度更慢了,一直走到天矇矇亮,一行人才到達望亭鎮。
望亭鎮離滬城很近,過了望亭鎮再走幾十公里就能看到滬城城門了。
炎犀他們到的時候,滬城來的記者正在四處採訪鎮裡的百姓。
“請問你知道布商童卓家裡的事嗎?”一個記者拿著本子問路人。
“知道呀。望亭鎮就這麼大,童老闆家的事現在人人皆知。”
“那翟忻月是真的自願要給童老闆的兒子做妾嗎?”
“那可不。聽說把正妻氣吐血了呢。”路人甲道。
路人乙迅速糾正:“不是的吧,我聽說那個姓翟的是要嫁童老闆啊,嘖嘖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教的。”
“才不是好伐。是童老闆的兒子要納妾,正室不肯,打斷了翟什麼的腿。”
“納妾有什麼不肯的,聽說是童家要休妻給翟小姐騰地方呢。”
“無故休妻童家這可不厚道啊,難怪被打斷了腿。”
“斷腿的不是童老闆的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