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會像哥哥一樣欺負我嗎?”小草有些害怕。
“一般不會的,有人欺負你,你就打回去。打不過你就告訴我。”
“奶奶說哥哥打我是跟我玩,叫我不要太小氣。”
“你別聽她瞎咧咧,不論誰打你都要還手。”
“我打不過哥哥。”
“週末帶你報個格鬥班,教你怎麼打人,但你也不能主動打人哦。”
“像媽媽打爸爸那樣嗎。”
“對,你看媽媽,再也不怕爸爸了,以後你也不必害怕他們。”
“好棒,媽媽我要學格鬥。”
斧子:啊這,這麼教孩子真的好嗎……
“那你想上幼兒園嗎。”
“想的。”董明傑總和小草炫耀學校的同學,小草羨慕了好久。
“走吧。”
炎犀帶小草辦了入園手續。
臨走時小草眼淚汪汪的揮手說再見,炎犀沒在意,孩子上學嘛,總是這樣的。
一個小時後。
“那丫頭在幹啥呢。”炎犀問斧子。
“在和小朋友玩丟手絹的遊戲,笑得可開心了。”
炎犀:哦。
送完孩子,炎犀買了臺電腦和手機,隨便找了個咖啡店查起資料。
“炎犀你要幹啥?”斧子喝著沒有香菜的咖啡,覺得沒啥滋味。
“契約裡不是說減少這種令人壓抑的怨氣嗎。我嘗試一下。”炎犀翻了翻位面契約,腦殼疼。
“那咱們先做啥。”斧子瞄上了對面的抹茶星冰樂,看起來綠綠的,好像也不錯。
“我哪知道,先從不被家暴做起吧。”炎犀買了杯抹茶星冰樂放在桌上。
“咱們沒有資金啊。要不要我去暗網當駭客接單,或者去股市薅一把。”
“急什麼,咱這不是有隻肥羊麼。羊毛得緊著一隻薅啊。”
炎犀列好計劃,去美食城逛了一圈,一邊吃一邊裝,還給小草帶了些。
等炎犀帶著肚子吃得溜圓的小草回家時,就看到張莉父母、弟弟都坐在董家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