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誤我!”司徒空心知中計,只好帶著軍隊倉促撤退。
烏瑪軍隊如今頗有些進退維谷的意思。
往前是青龍軍隊的射程,往後則是茂密的森林。
玄界雖然走了,森林裡還是有許多未知的危險。
更何況,龜縮在森林裡,青龍軍隊也不可能追進來啊。
司徒空想了又想,決定就地伐樹,清出一塊空地,稍作休整,改日再出去。
炎犀初戰告捷,也不追敵,反正烏瑪人總要冒頭。
三日後,司徒空終於按捺不住。
知道兵力圖靠不住,他悄悄換了幾個方向,派出小股兵力進行試探。
這一試探可嚇壞了。
無論從哪裡出去,都要正面迎上青龍軍隊。
司徒空有些疑惑,青龍國怎麼會有這麼多兵。
按照自己當年在青龍國知道的,城邦各自為政,突然遭遇戰爭,應該組織不起來像樣的抵抗才是。
為何現在整個邊境線上都有兵,到底哪裡來的。
斧子:自帶戰場全景鳥瞰圖,不用謝。
有了斧子的協助,炎犀只要知道司徒空往什麼方向查探,自己就迅速調兵至該地。
營造出青龍軍隊數量眾多,沒有防守薄弱環節的假象。
至於司徒空的神識,早就被遮蔽了。
他還以為是暗黑森林的異常,以往森林裡確實也遮蔽神識。
但在玄界走了之後,對神識的抑制就少了許多,可惜司徒空不知道。
司徒空想不出破局的辦法,最終還是決定利用自己強大的修為直接剷除青龍軍隊。
之前司徒空不想這麼做,作為原京城貴族,他知道皇室是有一個鬥帝的。
很多人以為皇室的頂尖戰力就是那兩個鬥尊,傳言滅國之戰才會出手。
其實,皇宮裡還藏著一個老傢伙,一直在找突破的辦法。
眼下不知道是否還活著,若自己動手,很有可能將那個人吸引出來。
這種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傢伙,底牌無數,司徒空不太想和他對上。
只是目前沒有好的辦法,一直僵持也不是個事。
青龍國的實力比自己預想的要強大,重點是他們似有防備。
司徒空還在猶豫,炎犀替他下了決心。
“公爵大人,青龍國將一對母子掛在樹上,說是您的家人。”一名先鋒官前來彙報。
“什麼?!”司徒空抬頭一看,高舒和司徒高逸果然被拴在一棵巨樹上。
炎犀還派了一個小兵,拿著像擴音器一樣的器具,一直在旁喊話。
“烏瑪公爵司徒空,膽小如鼠,連妻子都落入敵手,還不束手就擒。”
聲音傳到烏瑪營地,果然造成不小動靜。
很快,竊竊私語變成了小聲討論,小聲討論又變成了聚眾抗議。
對於司徒空的失誤,軍中上下早有不滿。
司徒空知道不能再拖,飛出暗黑森林,在青龍國上空停住。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敢綁我家人。”
司徒空幾道鬥氣扔到綁著高舒和司徒高逸的繩子上,試圖解救二人。
額,繩子沒斷。
“不就是叛逃青龍國去給別國當狗的司徒空麼。”炎犀撇撇嘴。
“豎子敢爾。我已位列鬥帝之尊,你敢口出狂言?”
司徒空氣勢外放,凌空而立,戰場上頓時愁雲直上九重天。
狂風大作,炎犀這邊的兵士被吹得東倒西歪,站立不住。
“鬥帝好大的氣勢。”炎犀鼓掌稱讚。
隨著司徒空的出戰,烏瑪軍隊中的鬥尊也跳了出來,憑風而立。
“少主,我們前去應戰。”牧家隨軍的幾位長老請戰。
“去吧。”過去十年,牧家也默默地積攢了一些鬥尊。
“哼,螢火豈可與皓月爭輝。”司徒空露出睥睨一切的神情。
斧子又激動起來:“怪不得司徒高逸這樣,這還是遺傳病!”
炎犀笑出了聲,又趕緊收住。
司徒空自覺被羞辱,欺身而上,氣機鎖定,直取炎犀咽喉。
炎犀掏出了斧子,在斧子哇哇亂叫中又收了回去。
司徒空更加憤怒,拿個破破爛爛的普通斧子就算了,怎麼還收回去了?
頭頂上司徒高逸也開始輸出:“我爹是鬥帝,怕了吧,還不放了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