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炎犀吩咐人把司徒高逸叫過來。
“叫我做什麼?就算你主動找我說話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司徒高逸梗著脖子。
“你父親是誰,你為啥姓司徒?”炎犀踢了一腳,司徒高逸跪在地上。
“憑什麼讓我下跪,我是你丈夫。”司徒高逸怒氣衝衝,試圖爬起來,可惜沒用。
“回答我的問題。”炎犀才不會同情他,當日牧家下跪求饒者不計其數。
司徒高逸可是一個都沒放過。
“牧萱葶你問話就問話,為啥羞辱我。”司徒高逸還在掙扎。
“來人,把司徒高逸綁到椅子上,行家法。”炎犀吩咐院裡的人。
下人很快照辦。
“我又犯了哪一條家法,你憑什麼打我?”司徒高逸一臉不忿。
“想打你就打你咯。”炎犀玩著牧萱葶的鞭子。
“簡直不可理喻,牧萱葶你嗷——”炎犀一鞭子抽下去,司徒高逸半邊屁股腫了起來。
如今的司徒高逸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曾經練到鬥尊,肉體力量更強,也就讓他更抗揍了而已。
炎犀抽了幾鞭子,覺得無趣,著專門負責行刑的下人過來動手。
一會兒功夫不到,司徒高逸就服了軟。
“別打了,出人命啦,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就是。”垂頭喪氣的司徒高逸低聲求饒。
“你得健忘症了嗎,我剛才問什麼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母親說我父親姓司徒,我跟他姓但我從來沒見過他。”司徒高逸囁喏回話。
“哦,原來是個父不詳的私生子。”炎犀若有所思。
“我不是私生子,母親說我父親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司徒高逸忍著劇痛反駁。
“那這個大英雄怎麼把你和你娘都拋棄了啊。”炎犀繼續捅刀子。
“才不是,父親肯定是被困在什麼地方,或者已經犧牲了。”
“行吧。再打50板子就停吧。”炎犀對下人說完就走了。
“我都交待了怎麼還打。哎哎哎,痛死了啊。”司徒高逸覺得下半身都失去知覺了。
“你們輕點啊,再打我真要死了。”司徒高逸莫名其妙捱了一頓打。
不過現在他學乖了,只敢求饒,不然怕是又有好些人來給自己治病。
經過十年的治療,牧家人明顯感覺到這贅婿的病好多了。
不再說些“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類的鬼話。
青龍國接到上報的訊息後立即前往暗黑森林查探,很快有了結果。
境內各個勢力聽到風聲也各有動作。
經過查探,暗黑森林裡果然沒有再出現過駭人的詭異事件。
無緣無故失蹤的人沒有了,倒是人與人的爭鬥增多了。
以往大家進森林都要提著十二分的小心,畢竟一不小心命就沒了,沒心思招惹別人。
現在麼,沒有了外部壓力,為了搶奪資源,暗黑森林裡到處是殺人越貨的事件。
森林另一側的烏瑪帝國果然有大動作。
烏瑪皇帝最近在統計全國的軍隊數量,在東邊與暗黑森林接壤的城市大量陳兵。
糧草也在源源不斷地送往邊境。
收到確切地訊息後,青龍皇帝也坐不住了。
烏瑪和青龍自有史以來就不交流溝通。
要不是過去數千年偶有穿越森林的人,兩國根本不知道森林的對面還有國家。
畢竟在兩國遠離暗黑森林的另一邊,是長長的海岸線。
沒有人知道這片海域有多大,海洋裡甚至是海面上空都有很多危險,即使是鬥帝也很難全身而退。
兩國對對方的經濟軍事水平雖不是兩眼一抹黑,終歸是瞭解不多。
也不知道這烏瑪帝國的皇帝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可以吞併青龍國。
當然是那個鬥帝給的自信啦。
炎犀想到在烏瑪帝國看到的和司徒高逸相貌相似的鬥帝。
時間飛逝,青龍國的局勢也緊張起來。
前往暗黑森林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後昪都帶著一隊人馬前去探路。
越來越多的人知道烏瑪帝國要入侵了,甚至某次兩國的小股軍隊還在暗黑森林深處狹路相逢。
雙方發生了衝突,短兵相接後都沒有討到好,各有傷亡,又退回了本國。
這次衝突很快也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