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炎犀只是個畫匠,從事的職業和做仿畫的沒什麼區別,毫無靈氣可言。
畫裡既沒有創作者的感情也沒有思想,純粹是對客觀真實的反應,算不上一流。
無論如何,炎犀紅了。
許多人想出高價給自己畫一幅肖像,不過都被炎犀拒絕了。
炎犀依舊在網上發表自己的作品,但從不售賣。
“嘖嘖,這得損失多少錢啊。”斧子一邊算一邊砸吧嘴。
“我掙那麼多錢幹什麼,錢麼夠花就行了。”炎犀倒無所謂。
這一輩子她是替費筠過的,小姑娘看起來並不想成為父母的驕傲~
就這樣,成名後的炎犀依然留在設計公司,老闆倒覺得是意外之喜,給她漲了不少工資。
炎犀也按照法律規定,在費海明和郭彥霞退休後每月給他們幾百塊錢贍養費。
直到炎犀覺得該死了。
死後,炎犀把所有的作品捐給了國家,把財產捐給了婦女兒童保護協會。
做完這一切,炎犀才帶著斧子離開位面。
炎犀死的時候因為無兒無女也沒有伴侶,街道還是通知了費家這些親人。
等費家人千里迢迢趕到的時候,只看到炎犀的骨灰盒。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能私自處理我女兒的後事?”滿頭白髮的郭彥霞一臉憤怒。
“按照費女士的遺願,由政府操辦她的一切後事。”街道工作人員拿出各種手續。
“國家憑什麼給她辦?”郭彥霞敏感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為她把所有財產都捐給了國家,合法合規的。喏,手續都在這。”工作人員把一疊厚厚的紙遞給郭彥霞。
“什麼?!這個不孝女啊。”郭彥霞氣急攻心,不停咒罵。
旁邊一個三十來歲的男性滿臉不耐煩:“姐和家裡是什麼情況你們還不知道嗎。要我說就多餘來這一趟,還不如在家寫小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