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犀,怨被抓走了?”斧子從空間跑出來追怨。
怨離開的速度很快,甚至沒來得及呼救,便消失在天邊。
“她和黑袍有因果,黑袍抓她,我也攔不住。”
好好的位面怎麼會生出怨,少不得是黑袍培養出來的。
“那我們去找黑袍啊。”斧子在原地著急。
炎犀敲了敲斧刃:“哎,你不是不喜歡怨?”
“我是怕黑袍得到怨到處惹事。”斧子強行辯解。
“放心吧,怨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了。”
雖然樣子還是七八歲的孩子,但怨跟著炎犀走了那麼多位面,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看斧子還是悶悶不樂,炎犀遞給斧子一把香菜煙花。
“哎呀,孩子大了也該到處闖蕩嘍,放煙花玩去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就想哄我?”斧子並不吃這一套。
炎犀在一顆星星旁邊把煙花點燃:“那我自己放啦。”
斧子聞到熟悉的香菜味,趕緊湊上來:“這煙花是用什麼做的?”
“哦,把上個位面那些意識碎片和著香菜做的。”
聽說有些位面有骨灰做煙花炸上天的業務,炎犀便仿照著做了一個。
“為什麼要把香菜這樣的好東西和混蛋的骨灰放一起!”
斧子嚴正抗議,好多位面都沒有香菜呢。
這都是它攢的。
“這樣煙花比較香吧。”
遙遠的天際,黑袍冷哼一聲:“看到沒,沒人為你傷心,人家放煙花慶祝呢。”
“父親,您把我喚來,是有什麼事嗎?”
怨一看到黑袍,就知道是這個人催生了自己。
按人類的說法,自己叫他一聲父親也沒關係吧。
“找你自然是有大事。”黑袍捂著胸口咳了兩聲,“你既叫我父親,想來也知道自己出生的使命。”
“是的,父親。”怨點點頭。
“我受了傷,有些事不太好做。你去這個地方,把他們都殺了。”
黑袍傳給怨一個座標。
“這是哪裡?”怨雖然這些年去過不少地方,但炎犀從來沒帶她去過這片區域。
“呵呵,這裡是宇宙的原點。”黑袍擺擺手,不再說話。
怨領命而去。
良久,黑袍睜開眼睛:“居然想讓應天地而生的怨氣不去破壞位面而是維護?
炎犀啊炎犀,這一次,你將為自己的一時心軟付出代價。”
黑袍之前多次受傷,如今躲在一處時空亂流中療傷。
斧子試圖聯絡怨好幾次,都沒有得到回應。
“唉,炎犀,我們接著做任務嗎?”
“可以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在斧子沒有察覺的時候,炎犀換了個方向,朝著某個座標行進。
“咦,那有個女人。”斧子收拾好心情,指了指前面。
炎犀這會心情很好,給了女人很多時間訴說自己的故事。
“我叫於詠,有個男朋友叫孟明輝。”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孟明輝和於詠一樣,都是個普通人。
相貌一般,家庭相似,兩人是一所二本大學的學生。
畢業後於詠找了份普通的工作,孟明輝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崗位。
偶然看到有公司給董事長招生活助理,待遇優厚,便嘗試著應聘。
沒想到,平平無奇的他居然被選上了。
後面於詠普通的生活彷彿突然被換了個方向,一路朝令人難以理解的方向奔去。
先是男朋友孟明輝和董事長關係親近得不太尋常。
再接著孟明輝給於詠送飯的時候遇見了她公司的董事長。
董事長立即被丘位元之箭射中,開始發動對孟明輝的進攻。
不知從哪天開始,孟明輝又被黑道上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看中。
巧了不是,這三個人恰好都是男人。
三個男人激烈地展開對孟明輝的爭奪。
孟明輝不勝其煩,躲到國外散心,又遇到了某國王子。
在他和王子玩你追我趕遊戲的時候,毫不知情的於詠某天悄無聲息地死在了異鄉的出租屋內。
除了來收屍的父母,沒有人對此過多關注。
警方查到了兇手,是一名身上揹著人命官司的通緝犯。
最後案件以求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