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公司做起來,小柳你和你朋友佔大頭,我們倆給你打工。”
伍父想得很明白,如果這個事情成,那未來的利益不可限量。
與其困在一艘腐朽的舊船上,不如重新開闢新賽道。
“爸爸,還是你和媽媽管,我不要股份,我朋友可以分。”炎犀拒絕了伍父的提議。
“為什麼啊。”
“我沒打算和何炎坤離婚。”
“難道你還放不下他?離了婚,你要想再找便再找,想單身就單身,豈不比現在快活。”
伍父、伍母不能理解,炎犀也不能理解,但炎犀選擇尊重。
“爸媽,你們別勸我,我心意已決。”
“唉——”伍母在一邊嘆氣,覺得女兒是被傷得太深,陷入報復的情緒中不可自拔。
她猜的其實沒錯。
“對了,志傑不是,那個狼崽子呢?”伍母突然想起來飯桌上好像少了個人。
“被我關倉庫了。”炎犀說得理直氣壯。
“胡鬧,他才十歲,就算殺人也不犯法,你這麼對他,你倒是犯法。不如丟回何家,讓何家人操心。”
“正是的,等會吃過飯我就去何家。”
“你不在家住嗎。”伍母不太想女兒孤身面對那幫人,“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不啦媽媽,我不是去受氣的。我是去報仇的,你放心。”炎犀並不想和伍家父母待太久。
天知道,這一下午已經用完畢生的演技。
伍母還想再勸,被伍父攔住:“算了,女兒有自己的主見挺好,真要有事立即給我們打電話。”
“我明白的,爸爸,等官方那邊有訊息我隨時聯絡您。”
炎犀吃完飯,去倉庫把伍志傑拉上,離開伍家。
“我餓了,我想吃飯。”被餓了大半天的伍志傑這會態度沒那麼囂張了。
“伍家沒你的飯,先餓著吧。”
炎犀把伍志傑帶到一處少有人經過的停車場,看著伍志傑,露出惡魔的微笑。
“你......你要幹嘛?”小孩子很敏感,伍志傑分明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
炎犀意識如針,刺向伍志傑某個隱秘的部位。
“啊——”伍志傑一聲慘叫,冷汗瞬間流了下來,看起來可憐地很。
斧子捂住了雙眼:“嗚嗚嗚太恐怖了,炎犀他還是個孩子啊,你千萬別放過他。”
那是當然,現在孩子早熟得很,10歲談戀愛甚至做些愛做的事都不少。
伍志傑能不懂他的行為意味著什麼嗎。
有些人天生就是惡魔,幾歲就能把更小的孩子往樓下扔。
炎犀看過伍志傑在國外的生活,雖然衣食無憂,但因為沒有爸爸,又或者外人覺得他有好幾個爸爸,受過不少歧視。
伍志傑沒有告訴伍雪晴,卻把這份仇恨發洩到更弱小的生靈身上。
死在他手底下的小動物可不少。
如今炎犀只不過用他對待伍柳的方式對待他而已。
伍柳流產時候的痛,和失去生育能力的痛,也該讓這個孩子嚐嚐。
炎犀又刺了一下。
“啊——大姨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伍志傑的大眼睛裡噙滿淚水。
可惜遇到的不是那些心疼他的叔叔們,而是炎犀這個冷漠無情的女人。
“大侄子你說什麼呢。我可什麼都沒做啊。”炎犀笑意盈盈。
伍志傑雖然看不到炎犀的動作,但他本能地知道身體裡某處疼痛就是炎犀弄的。
“我這醫術愈發精進了。”又紮了幾下,炎犀確定這孩子以後徹底失去某種快樂,也不會有生育能力,這才停手。
伍志傑已經疼暈了過去。
“啦啦啦。”剛剛施展慘無人道酷刑的炎犀哼著歌,回何家。
“你還敢回來!”
剛一到何家,炎犀就聽見何父暴跳如雷的聲音。
“旁邊那套房子當初我伍家也是出了錢的,怎麼我不能回來嗎?”
伍柳和何炎坤的婚房就在何家別墅的邊上,炎犀這是先把伍志傑送回何家。
說到這,房子買在何家旁邊嗎,也是伍柳被忽悠瘸了。
自從結婚,公婆面上倒還好,但總有些不自在。
比如喜歡不請自來啦,比如非要去何家吃飯啦,都是些小事,但是也挺煩。
“大寶怎麼這樣了。伍柳,你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