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您別這樣。”
“小東西,現在你還想往哪逃?”
“杜總,我是有女朋友的。”
“真是不乖,你那女朋友可是在我好兄弟的公司上班,惹火了我,我就讓蔣振文辭了她。”
“別,杜總,阿詠找份合適的工作不容易。”
“那你求我。”
“杜總,我求你了。”
“光說可沒有誠意,你懂得。”
孟明輝沒有說話,房間裡過一會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
杜柏林又氣又得意。
氣的是這小東西居然為個女人委曲求全,得意的是這麼個小可愛,現在雌伏在自己身下。
蔣振文聽得渾身燥熱,終於還是沒忍住,一把推開了門。
“我說杜總,你拿我來威脅員工倒是挺溜,怎麼有好事也不叫兄弟一起參與呢。”
“你怎麼進來的。”私藏的美味被發現,杜柏林有些不悅。
蔣振文斜靠在門框上:“杜總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有您這的卡你忘了?”
“樓下秘書部真是不想幹了,居然沒通知我。”
“杜總,您沉浸在溫柔鄉,沒顧上吧。”
杜柏林拿起手機,果然看到十幾個未接來電,抿著嘴不說話。
孟明輝沒想到被人撞個正著,羞憤欲死,胡亂抓著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哎怎麼一見我就走呢。”蔣振文上前幾步,按住孟明輝光著的腿。
“蔣總,您做什麼?”孟明輝抬起頭,溼漉漉的眼睛好像小動物。
“孟明輝,是叫孟明輝吧。你說如果我把今天看到的告訴你女朋友......”
“不要!”孟明輝聞言雙腿發軟。
蔣振文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孟明輝:“我和你們杜總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他嘗過的我也想要,這麼點小要求,你不會不答應吧。”
孟明輝試圖掙扎,但蔣振文總是提到於詠。
最後孟明輝放棄了掙扎,眼角劃下兩滴淚。
杜柏林幫著擦掉眼淚,也加入戰局。
兩個小時後,蔣振文一臉饜足地離開,隨後給孟明輝留了張支票。
“可別說我小氣,有空咱們再來。”
只留下孟明輝在床上嚶嚶哭泣:“杜總,我不要你們的錢,您放我走吧。”
“小東西,不要再說讓我不開心的話了。你以為你還跑得了嗎。”
“我可以去別的城市重新開始。”孟明輝一臉倔強。
杜柏林“噗嗤”一聲笑了:“那你的女朋友怎麼辦啊小東西,她如果知道——”
孟明輝又氣又委屈,穿好衣服坐到外間辦公室。
“助理,給我送杯咖啡進來。”剛坐下沒多久,裡間傳來杜柏林的吩咐聲。
孟明輝耍脾氣不想動,又怕招來更難堪的對待,只好委委屈屈去衝咖啡。
藉著送咖啡的機會,杜柏林將孟明輝按在椅子上,又是好一陣上下其手。
炎犀把眼神從這些辣眼睛的畫面上收回來,正遇到志得意滿的蔣振文。
看到炎犀,蔣振文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
畢竟搶了人家的男朋友,蔣振文感覺像見到正室的小三。
但一想到這個無禮的女人可以名正言順霸佔孟明輝,又有些氣不順。
“哼!”最後蔣振文打量炎犀兩眼,冷哼一聲,上了樓。
“有病。”炎犀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
蔣振文頓了頓,破天荒地沒和員工計較。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老闆,不少人已經在心裡給炎犀點了蠟。
隔壁的實習生給炎犀豎了大拇指:“你怎麼敢的。”
“難道他不是在犯病?沒辦法,我這人就是這麼耿直。”
晚上,白天受了委屈的孟明輝約炎犀吃飯。
到了飯店,炎犀眼角瞥見杜柏林在另一邊飯桌上。
桌前有一根柱子,正好擋住炎犀這邊的視線。
再加上孟明輝背對著那邊坐,一時半會沒看見。
“你怎麼今天有空,不是說你老闆事多要求高還有精神病?”
“我老闆——唉不提也罷。”孟明輝挪了挪椅子。
炎犀不由自主地朝孟明輝的菊花看了眼,難道是使用過度,不舒服了?
不會肛裂了吧。
炎犀滿腦子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