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噁心,嚥下臭烘烘的藥丸,趙南山整個人都不好了。
感覺像是吃了一坨翔!
“阿南,過去漱漱口。”
黃泉強忍著笑意,抬手指向衛生間。
她住的地方比較大,不僅有單間和浴室,還有一個大客廳,不過裝飾非常樸素,只有幾張沙發和一套辦公桌椅,然後就什麼都沒了。
不一會。
趙南山走出衛生間,目光炯炯的問道:
“三姐,我已經吃豹胎易筋丸,是不是該向我坦白了?”
“正事明天再談。”
黃泉脫掉外衣,露出貼身汗衫,媚眼如絲的說道:“姐既然答應要把第一次給你,就絕不會食言。你剛剛吃了藥丸,肯定憋了一肚子火,先去把門鎖上,然後想怎麼發洩就怎麼發洩,我今天是你的……”
“你是認真的?”
望著雙峰挺拔、氣吐幽蘭的黃泉,趙南山很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
黃泉給人的印象是蛇蠍毒婦,實際上衣著非常保守,喜歡長袖長褲,從沒人見她穿過短袖、短裙,趙南山也是第一次見到她脫掉外衣。
此刻,黃泉給人的感覺,就像換了一個人,變得極具挑逗,加上女武者獨特的英氣,特別吸引人。
倘若泰山、白神和阿海幾人,見到黃泉這幅模樣,怕是會忍不住用強。
“別婆婆媽媽,姐說一不二,快來吧!”
黃泉臉色緋紅的回了句。
別看她表現的很主動,實際上心裡臊的不行。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坦誠相待,雖然身上還穿著短袖,但對她這種一年到頭都穿長袖的女人來說,和赤果相待差不多。
“這女人還挺有料的,面板也很白,的確挺誘人。”
“可惜,她身上業力值太多,而且每天都在增長,早晚會死在我手上,要是現在和她發生關係,以後取得確切犯罪證據,怕是很難下得去手。”
“哎,可惜了!”
就在趙南山暗自苦惱時,坐在沙發上的黃泉,突然起身脫掉上衣,光著上身走向自己。
“阿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都這麼主動了,居然還不脫衣服?”
黃泉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好啦,姐以後不會了,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乖乖坐下來享受……”
“三姐,這事以後再來,先談正事。”
趙南山按住黃泉的雙手,阻止她拔掉自己衣服,內心很不捨的說道。
剛剛磕了毒藥,內心有所抗拒,是很正常的表現。
“你……”
衣服都脫了,竟然說不要!
黃泉氣得肺都要炸了。
當真不想要就把眼睛閉起來,幹嘛一直盯著她的胸口瞅個不停,這不是存心讓人誤會嗎?
趙南山若是一開始就很君子,見她脫掉上衣就轉頭不看,她也不會表現的這麼主動,搞得自己很放蕩似的。
“你他麼到底是不是男人?”
黃泉氣急敗壞的說道。
“抱歉,現在沒心情。”
趙南山內心其實很想要,只是想要系統釋出的任務,還有黃泉以前的所作所為,心中燃起的那團火,瞬間就熄滅了。
至於第一天入獄說的女朋友。
其實是子虛烏有的事。
他現在還是單身狗一枚,不存在為女友守身如玉。
“沒心情,你還一直盯著我看?”
“有的看,當然不能錯過。”
“給你不要,非得偷看,你真是有夠賤的。”
“……”
十幾分鍾後。
趙南山隨同氣沖沖的黃泉來到西倉禁地。
此時正值花季,禁地內一片鮮紅,彷彿走進花的海洋,美麗的罌粟花,綻放邪惡微笑,一旦有人冒險嘗試,必將終生不能自拔。
粉紅色花瓣,挺直的莖杆,像蓮一樣亭亭玉立的果實,便是製作洗衣粉的原料。
同樣是美麗的花朵,蓮能出淤泥而不染,罌粟卻是那樣地可怕!
“現在我忽然有些明白,原電影裡力王得知西倉禁地有罌粟,為什麼會含怒燒燬了。”
“這樣披著美麗外衣的花,就不該出現在這裡,要不是需要進一步取證,我都想一把火燒了這裡。”
行走在罌粟田間,趙南山心思百轉,前面引路的黃泉,俏麗上掛滿怒氣。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