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這個自己看不起的張寡婦。
王氏暗想,呸!什麼玩意兒?
自己以後可是要成為一品國公太夫人的,眼前的張寡婦以後只會是胡大毛七兄弟都能碰的髒東西。
她跟張寡婦之間,註定了以後身份懸殊。尊卑分明。
張寡婦這麼不識相,沒眼色,不知道給她請安,那是張寡婦無福!
王氏心裡這麼想後,她便冷哼了一聲。
之後,她抓著自己小兒子的袖子,就要把他往外頭拉。
“黑熊,咱們今天的事情多著呢。咱們現在就動身去縣城裡。”
“最近一段時間天天都在下大雪,村裡已經有不少人說了,照這樣下去,最多十天,大雪就要封山。大雪一旦封山,外面的人進不來,我們村的人也出不去。”
胡黑熊順著她的力道,無聲的走了出去。
等到王氏給他牽了兩頭驢子,他這才慢吞吞的往縣城去了。
然而,走了不到一里路時,他就立馬騎著驢,換了一條小路往村尾大石橋的方向趕。
……
胡大毛得了王氏的訊息,說是胡黑熊已經離村了。胡大毛當即就興奮的不行。
老婆,不花錢的老婆!
胡大毛跟他的幾個兄弟只要一想到,從今往後,有個女人給他們暖被窩了,還能天天在家給他們洗衣做飯,生兒育女了,他們一個個的就有一種壓制不住的竊喜。
“哥,你說的這事到底靠不靠譜啊?我現在就擔心,咱們把黑熊叔的女人玩完了後,黑熊叔找咱們的麻煩。”
都要闖進張寡婦的院子了,胡三毛突然站出來說這樣的話,胡大毛就不高興了。
“三弟,你怎麼就養成了這麼一個窩囊的性子?”
“咱們把張寡婦偷就偷了,玩就完了,到時候我們跟族裡的那些人說,張寡婦是我們七兄弟的老婆,族老們肯定不會說什麼。”
“他胡黑熊到時候就算對咱們有意見,那也只會把咱們打一頓,他難道還會殺了我們不成?”
“我們都是同一個村裡的,也是同一個族裡的,他胡黑熊要是敢那麼做,你看村裡的人答應不答應?”
胡大毛說這話的時候,是相當的有底氣。
他反正想著,如果到時候胡黑熊找他的麻煩,他就把責任通通都推到他親孃那裡。
他會告訴他,不是他們七兄弟膽大包天要搞這個。
而是他們幾個被他親孃王氏拜託了好幾次,還拿錢給了他們,是她讓他們這麼做的。
胡大毛把這個理由跟自己的一些兄弟們一說,他其餘的幾個兄弟當即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立馬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哥,咱們還等什麼呀?咱們現在就進去娶新娘啊!”
說完,胡二毛就抬起腿,對著何青青現在住的院子大門,哐哐哐的狂踹。
不一會兒,他們幾個大男人就把何青青家的院門給踹開了。
踹開了之後,胡大毛七兄弟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見屋子的門也是緊緊關著的。
他們對視了幾眼,然後猥瑣的一笑。
接著,他們又開始哐哐哐的狂踹何青青屋子的門。
跨過門檻進去之後,胡大毛想也沒想,就對裡頭吼了一句。
“張寡婦,你男人們回來了!”
胡二毛聽到這話,立馬就接了一句。
“張寡婦,今天可是你大喜的好日子。”
胡四毛見哥哥們這樣說,他也忍不住得瑟起來。
“大哥二哥,咱們八個人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話音剛落,這群男人都忍不住的笑了。
他們笑得特別的猥瑣,也特別的猖狂。
從他們的笑聲當中,很明顯都能感覺出,他們覺得張寡婦今天是逃不出他們的手心了。
就在他們洋洋得意之時,坐在炕上靠著牆邊被褥坐著的何青青,這會兒輕輕的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
也就是這麼一眼,一直盯著她看的胡大毛幾兄弟,頓時就看呆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炕上坐著的女人,會如此的美麗。
胡大毛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形容了。
他就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實在是太太太美了,
她彷彿是用他一年到頭才吃那麼一筷子的豬油一樣,白潔瑩潤,還香香的,好看的不得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