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七醒來後,嚴清之被嚴家罰跪祠堂三日,嚴老爺子人為嚴清之不該趟那渾水,這且不說,嚴大公子什一言不發。
多年來,嚴大公子依舊明察暗訪,始終卻沒有查出,當年給雲七下毒之人。
蘇淺夏剛剛穿越到這裡,並不是很清楚這些世家大族。許多地方的事情都是從村鄰嘴裡和偶爾到縣城茶樓飯館聽說的。
先前的蘇冬夏更是活在從孃家到婆家的小世界裡,她的世界從以父母弟弟為天,到唯公婆丈夫馬首是瞻。
蘇淺夏到這裡之後所見的最大人物便是張縣令,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加之縣令夫人跟她說得來,很會做人的蘇淺夏,自打手裡有了餘錢,便更是禮多人不怪了起來。
隔三差五還做親自兩件衣服送給縣令夫人和縣令家的小女兒,惹得縣令夫人驚歎連連,這是多巧的手,多玲瓏的心思。
這衣服可比有的布莊裡的師傅做出來的都漂亮,張夫人有時出去打個牌,也要被其它夫人追著問是哪家鋪子出來的衣裳,縣令夫人戲言小夏你可以去布莊謀個裁縫師傅的差事啦。
蘇淺夏笑著同張縣令夫人講自己還真想幹這行,只不過不是去當師傅,而是自己想開家鋪子。
張夫人驚訝,這小女子當真只是個死了丈夫的鄉野下堂婦嗎。這舉手投足間'一點小家子氣都沒有,處處透著磊落大方,而且既不諂媚又不木納,很會為人處世。還有著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她似乎跟尋常女子很不一樣。不單單是長相外貌上的,重要的是那份氣質。
蘇淺夏閒來無事和張夫人曾說起過細節,自己存了些銀子,找個偏僻點的店面就可以,房租還能便宜些。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這服裝鋪子也不必像飯館酒樓,雜貨鋪一樣搶在旺地。
這服飾面對的大多是富人,古代窮人基本都是自己做衣服,因此數量不必多,樣式多一些,誰相中了哪款現量身定做就可以,這樣也不用壓貨。
張夫人聽了也覺得主意不錯,還說若是蘇淺夏開鋪子的銀子不夠,可以來找她,蘇淺夏很是感激。
蘇淺夏在茶樓有些喝醉了酒,搖搖晃晃的往回走,身後跟著兩個小傢伙,除了城太陽已有些偏西,待回到家中已是傍晚,工人們都回去休息了,小糰子跟著折騰了一天,倒在家床上邊睡著了,喝的腦袋發暈的蘇淺夏,繞到後院瓜園裡要挑兩個香甜的瓜果吃,順便醒醒酒。
繞過院子就看到瓜園裡有兩個人影,而且穿著不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個人在吃瓜!丫的!
蘇淺夏當時就怒了!這年頭偷瓜都長這麼好看!啊呸!是這麼好看還來偷瓜!我去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倆賊!而且還是很囂張的賊!一個站著吃,一個坐在椅子上,手上拿著帕子正細細的擦拭著一個大甜瓜!好小子!
蘇淺夏一口氣殺了過去順手抄起根棍子!“大膽小賊!偷到你姑奶奶頭上來了!吃我一棍!”說著揮舞著棍子衝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揮出去的棍子不見了!對是不見了,蘇淺夏納悶的轉了一圈,回頭又看看面前一坐一站的兩人,使勁揉了揉眼睛…
沒花啊?難道是自己喝多了出現了幻覺!那站著的少年忽然說:“哎!你!你不就是那個在茶樓的女酒鬼嗎!”
蘇淺夏頓覺氣悶:“什麼酒鬼!嗯?不對!你別轉移話題,說!誰讓你偷我地裡的瓜的!”
“哦!這瓜地是你家的啊!”少年笑道。
“廢話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蘇淺夏怒道。
雖然這女酒鬼看著不太靠譜,想不到瓜到是種的不錯,少年笑道:“大姐這瓜真的是你種的嗎,還是其他什麼人,這瓜個大味甜,比市面上賣的上的上等瓜還要好!”
“廢話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種的!啊呸!誰是你大姐!叫小…呃~叫小姐姐!”蘇淺夏打了個酒隔。
少年還想著有這樣的師傅,可以買回去,放到府裡專門給府裡種瓜,遂瞪大了眼睛問:“誰呀?在哪呢。”
蘇淺夏像像看傻子一樣,白了少年一眼,白長這張臉了,這貨就是有眼不識泰山!
“廢話當然是…嗯?不對,你小子別想轉移話題!”說著衝過去,準備揪住小賊的衣領,結果這小子反應迅速,一把沒拽到。
蘇淺夏回頭看了穩坐的男子一眼,目露兇光這貨沒跑嘿!一把抓住坐著的男子手臂:“哈哈小賊!一夥的吧!讓我抓住一個!看你怎麼跑!”
退後的少年啊的驚歎:“你,你怎麼可以抓著我七哥的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