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鈺眼神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絲寵溺。
臺下許多女子看痴了:這世間竟有如此一對璧人,而且是那種傳說中的琴瑟和鳴的夫唱婦隨之感。
蘇澤看的微微臉紅,眨了眨眼輕咳一聲,轉向一旁。明宇看著臺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嘖嘖嘖!這倆人真是醉了,能不能回家再秀啊!
錢老太爺點點頭笑著坐回去,端起杯繼續喝茶。
蕭老爺子暗自在心嘆了口氣,自己那傻孫兒,已經出門好幾個月了,至今還不想回來。
雲老太爺,眉頭微頻看不出喜怒,雲大公子現任從四品文官,按品級不能參加宴席,但因是雲家長子,故也在宴席之中,但位置頗位尷尬。
古往今來官場上官大一級壓死人,在座的都是比他大一級的官員,平起平坐不太適合,但他為朝廷命官也不能坐在商賈之中。
好在雲家勢大,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叫著他一桌的,於是雲大公子陪坐在從三品官員之中,小心的敬著酒。
此時看著蘇淺夏被國主稱讚有加,臺上雲淡風輕的兩人,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眼神冰冷,一曲終了,少頃臺下掌聲一片。
魏青荷的臉色已經由紅到黑再到白,不知怎麼回的坐席,她已經聽到,周圍許多人都在說:真沒想到,這郡安夫人的琴藝竟如此高超,這若是比試琴藝曲風的時候,這對夫婦只需隨便出一人,那麼樂器的比拼頭籌,還有別人什麼事呢。
魏青荷的頭籌此時已不值一提,簡直實錘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魏青荷的眼角通紅,血絲隱現。
這次雲子鈺沒有回到自己的席位,而是抱著糰子,就近坐在了蘇淺夏桌旁。
宴會即將結束,楚國的使臣卻站出來拿出一件物什道:“我國國君偶得一奇物,此物乃玉質,環環相扣,傳聞可以在不破壞任何一個環節的情況下,將其分開,可至今無人可解,我國主有意將其贈給可以解開它的有緣之人。”
那是一件上等的白玉所制,通體脂白,環環相扣,蘇淺夏遠遠看去就已經大概猜到是什麼了。
北冥國主有些好奇,看著呈上來的白玉環問道:“這玉環可有什麼說法?”
楚國使者道:“那位進獻的雲遊高僧曾留下一段話:兩環互相貫為一,得其關捩,解之為二,又合而為一。”
白玉環在場中眾人手中傳遞了一小圈,都無人識得此物,更別說將這些明明是連套在一起的玉環,怎麼分開了。
有人認為此物無解,除非將其斷裂,這就是他們故意為難人。
“孃親!那個是什麼?”糰子拽著蘇淺夏的衣袖小聲問道。
“那個是九連環,一種玩具。”蘇淺夏給她剝了顆荔枝。
“玩具?我可以玩嗎?”糰子來了興趣。
“嗯?糰子想要?”蘇淺夏一頓。忽然想起,糰子不過幾歲的小娃娃,喜歡玩具是自然的,自己平日裡忙,有沒有養過孩子,偶爾忽略在所難免。
可是不是會虧待了這個小傢伙啊!蘇淺夏想到這裡忽然有些自責。
摸了摸糰子的小腦袋:“既然糰子想要,孃親就給你贏回來。”只見蘇淺夏眨眼睛,看向了在眾人手中傳遞了一圈的九連環。
雲柒挑了挑眉,看向蘇淺夏,似是有些好奇,看她怎麼樣能贏來那白玉環。
白玉環在眾人手中傳遞了一圈,卻無人能解開。
人人都在竊竊私語,這都連在一起的,環環相扣,又不能斷開怎麼可能解開啊?的楚國使臣莫不是拿來騙人的。
楚國使臣起身,接回白玉環:“看來在座的各位也都無法解開這白玉環,這裡也沒有它的有緣人,遺憾,我只能將它帶回去了。”
蘇淺夏緩緩起身:“大人請慢,這玉環可否借我一看?”
楚國使臣將白玉環放回禮盒裡的動作,微微一頓,看了看蘇淺夏,又回首看了看楚國使者的座位,座位上有一年輕男子,見他微微頜首,那使臣又將白玉環取出,交給蘇淺夏。
蘇淺夏俯身施禮,禮貌接過,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便坐回座位,動手開始解環。
九連環因是玉質,蘇淺夏沒敢太快,只能輕些,恐弄壞了這麼漂亮的玉器,小糰子,好奇的趴在桌案上看著孃親,解九連環。
蘇淺夏略放慢了的動作,反而十分養眼,指尖翻飛動作可謂行雲流水,看的在場之人無不唏噓不已。
時間點一滴過去,共三百四十一步,時間似乎過的很長,又似乎過的很慢,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