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這些人明明長的五官端正,甚至可以說是很好看,但蘇淺夏卻在心裡,意外的有些不想見到他們。許是那日茶樓留下的印象並不好。
辰國的護國將軍薛恆,護著一位老者對北冥國皇帝行了,皇上甚是欣喜:“老先生能來,是我北冥的榮幸!快請坐。”老者點頭施禮便落了坐。薛將軍送了見面禮便也去落了座。
不多時眾各位才子佳人,開始展示演才藝,宮中設了許多彩的頭。
第一局是琴,一位北冥國的公主也上臺,作為開場彈奏了一曲。
隨後幾個官家嫡出小姐上臺彈了幾首,都是都城琴藝中的佼佼者,獲得陣陣掌聲。
幾位知名才子也上臺,或琴或蕭各自選了一樣拿手的演奏。
扶桑國的一位公主,演奏的是柳琴,音色中規中矩,琴藝一般,但人長的很是漂亮。
魏家嫡次女,魏青荷出席的琴藝的比試,魏青荷的相貌有七八分像魏貴妃,身著一身淺綠色衣裙。
一首古曲:山河。可見功底,在場人大多識得此曲,這首曲子女子能彈出這般,雖沒有男子的力度大,但已是極其不易。經現場所有賓客點評,自然拔得頭籌。
皇上心裡只需是北冥國的人,拔得頭籌就會比較高興。這拔得頭籌的又是寵妃的妹妹,皇上側首笑著看向魏貴妃。
蘇淺夏聽過雲七爺吹得的玉笛,婉轉悠揚,氣息平穩,大有餘音繞樑之感,比這些人的樂感好上太多,本以為他作為知名才子會參加,但看他並無此意。
也對,雖每局勝出者會有,皇上御賜的彩頭,但他並不喜張揚,而自己今日也不打算參加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只想著快點完美結束這三日的盛宴就好,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蘇淺夏睫毛微扇,又給糰子夾了塊花糕。
她在袖中藏了一根銀針,每給糰子夾的食物,都偷偷的用銀針試一下,過了今日就剩圍獵了,自己不會武功,不會參加圍獵,魏家就不會有可乘之機,那麼最有可能下手的機會就是今日,自己還需多加小心。
下毒即是魏家慣用伎倆,即使他們不會再宮宴中,下毒死人的藥,也難保她們會不會下一些讓人殿前失儀的東。
第二局論棋,共十組參賽的有北冥國才子十三人,和丞相的女兒秦小姐作為唯一一個女子參加。
大金國的那個白衣男子也上了臺,西晉的兩位青年才俊也和東魏的三名才子一起上臺進行切磋。
一時間氣氛有些緊張,兩個回合下來,臺上剩下五人,分別是大金國的白衣男子,西晉的一位,東魏的一位,北冥的一個男子和丞相的女兒秦小姐。
五人又分別切磋,秦小姐最先敗下陣來,最後居然是大金國的那位白衣男子,金鳴軒金世子勝出。
蘇淺夏暗自翻了個白眼,這勝出的都什麼人啊!沒一個看著順眼的!
緊接著第三局是畫,北冥國多位位官家小姐同時參加,畢竟古人貴族世家頗為注重琴棋書畫,扶桑國的另一位公主參加了。
比賽正要開始,魏貴妃卻忽然開口:“皇上,臣妾聽聞郡安夫人才藝雙全。郡安夫人的夫君可是咱們北冥國的大才子,想必所選中的夫人也不是普通人,不知可否見識一下郡安夫人的墨寶。”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看像蘇淺夏,雲七眸裡寒光微動,明宇和蘇澤,錢宗也略顯擔憂,知道魏貴妃來者不善。
魏青荷眼光閃爍,看了看皇上和姐姐方向,又看向蘇淺夏,魏何升看向雲七方向嘴角微勾。
魏家早已打探到,這個郡安夫人蘇淺夏不過是一介貧民,她會彈琴,應是與暗香坊的姑娘們學的,想來也沒無甚功底,否則剛剛比拼琴藝時她就會參加。
皇上看向魏貴妃哈哈笑道:“好啊!郡安夫人既然才華橫溢,那就不必藏拙!。”
蘇淺夏略一沉吟,淡然起身:“臣婦遵旨!”
一時間四處都是靜靜的作畫聲,研磨洗筆聲。
蘇淺夏拿著筆四處觀望,大都是山水,花鳥,蟲獸等水墨大多是寫意畫,工筆很少,畢竟工筆費時而且要求也高。
想了一會嘴角微勾,提筆快速畫了起來。論毛筆畫自己是沒有那個一較高下的實力了,只能另闢蹊徑。
半個時辰後,陸續有才子佳人作畫完畢。一幅幅國畫被宮女們抻開展示,很多愛畫之人都已坐不住,起身前去觀看,或點頭,或駐足,或微笑,或只看了一眼便轉身去看下一幅。
蘇淺夏畫完便起對臺上略施一禮,回去看著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