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臺下的白衣男子,很明顯那名叫阿木的彪形大漢,聽從這個人的話。
男子莞爾一笑:“姑娘說的不錯,阿木有些吃醉了,和姑娘們開個玩笑而已。”
“在下金鳴軒,不知二位姑娘芳名,相遇即是有緣,日後有緣再見,金某好登門拜訪。”白衣男子走微微合?。
這白衣男子說的好聽,卻沒有道歉之意,不言那喚做阿木的不是,反而說是醉酒玩笑。
“免了!本姑娘脾氣不大好,只怕會怠慢了貴客!”馮大小姐冷著臉收起鞭子。
此時彈琵琶的女子已經跑了,蘇淺夏覺得多說無益,這上等國來的人北冥國惹不起,這裡不是人權法制社會,沒有絕對的公平可講。
目前只能略退一步:“普通百姓而已,不勞使者掛懷,就此別過。”
說完拉著馮大小姐,拿起東西走了。馮大小姐一直神色不虞,手裡的鞭子再次握緊,眼神如刀的走了。
身後的人卻斂了笑容:“去查一下,這兩個女子是誰,尤其是那個穿紅衣服的。”
“諾。”有人應聲而去。
樓上雅間有窗子輕輕合上,這茶樓今日不只來了這一路使臣,有人在樓上免費看了一出好戲,唇角微勾。
回去的路上馮大小姐還有點不太高興,不過沒多久就忘了這段插曲。
很是愛湊熱鬧的跟著蘇淺夏,去安排演出排練道具等事宜。
馮大小姐很是好奇,蘇淺夏總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安排,也經常能看到,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