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曬三竿,冷鍋冷灶,白爸白媽上班去了。
“對~”
“那就是投影做出來的。”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跟投影儀的原理差不多。”
“對對對。”
“不能宣揚封建迷信。”
片區的警察被肖豐的口供唬的一愣一愣,警長電話裡找阿輝打聽,為了六根清淨,阿輝表示,藍色的人影其實只是特效。
“神馬?生啦!”
剛醒的我們同時駐足,不約而同地望向小輝輝。
“啊…行…”結束通話電話後,阿輝的眉毛彷彿能夾死蒼蠅,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怎麼了?”
“小天他媽,昨天晚上…生了…十二點多的時候…”
我們都沉默了,那不正是,小天靈體消散的時候…
“你們是在想那個嗎?”
“我不知道我想的那個,是不是你們想的那個…”
“應該是同一個…”
我們都覺得,小天母親誕下的,可能是小天的投胎轉世…
細思極恐,我打了個哆嗦:“嘶,有吃的嗎?”
“好像沒有…”小白也餓了。
一群睡到下午兩點,被餓醒的年輕人,打算出門覓食。
小貴縣的特色旅遊專案是漂流,然而大冬天的沒開放也沒人愛去,洗個澡都要熱水跟浴霸,掉河水裡非冷的心臟驟停不可。
貴理小鎮。
擺出龍陣的燈籠高掛,遍佈大街小巷,猶如群龍游鎮,聽說晚上會更美。
頭腦是一種食物,我可能沒頭腦,所以吃不慣,慕陽跟回收站一樣,回收我吃剩的東西。
出門在外,老婆仔點什麼食物,慕陽永遠不會點重複的,因為他不想一個東西吃兩次。
活久見,隔壁桌的男人吃霸王餐,假裝打電話接朋友,出了餐廳門口就跑了。
“別跑!”
“有人吃霸王餐!”
唐家輝該死的職業反射,撂下筷子,追了那傢伙幾條街,只有白月光翹首以盼,我跟慕陽都見怪不怪了。
“打個賭唄?”我閒來無事。
“什麼賭?”白月光一頭霧水。
“賭阿輝多久回來,輸的去買單~”
“神經。”
“賭不賭嘛?”
“什麼時候變這麼濫賭了?”慕陽似笑非笑,開啟他的付款碼給小白,“你去買單。”
“玩玩而已~”我不以為然,“乾坐著多無聊~”
“昨天,我在你的包裡發現了一張體彩,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體育界的事了?”
“冬奧會,玩玩而已。”
“你不缺錢吧?”
“缺啊,永遠缺,誰會嫌錢少?”
“正經一點,我警告你啊,想搞錢有很多途徑,你要敢給我沉迷賭博,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安啦安啦,我真的真的,就是小賭怡情。”本姑娘是學心理學了,瞭解賭徒心理,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懂,“指望買彩票發財,我還不如偷老媽銀行卡~”
老公哥的手還沒揪到丫頭的耳根子,這個鬼靈精已然未卜先知,捂住自己的耳朵扮鬼臉。
“你就皮吧~”慕陽哭笑不得,頓時沒了脾氣,雖然經常被老婆仔氣得七竅生煙,但他卻希望老婆仔永遠保持著這份俏皮可愛,“欠收拾~”
白月光買完單回座,阿輝跟那個吃霸王餐的還沒有出現。
老闆娘報警了,派出所的人隨之趕到,還沒錄完口供,阿輝就按著吃霸王餐的傢伙回來了。
“就是他!就是他吃霸王餐!”
“喔吼!”我帶頭起鬨,掌聲鼓勵鼓勵。
其他桌還沒走的客人,也跟著鼓掌表揚。
“謝謝啊!你真是好人!”
老闆娘迎上去道謝,笑的那叫一個燦爛,老闆一身肥肉也跟著點頭哈腰。
阿輝前身在反黑組,不喜歡張揚,招招手示意要走了。
我一出餐廳就被輝哥按著脖子。
“低調點行不行?別老咋咋呼呼的,你是真不怕我被人尋仇啊?”
“抱歉抱歉,我忘了~”
“輕點~”慕陽警告著打鬧的倆貨,沒輕沒重,真是…
“喂?下手最重的那個,好像是你自己吧?”唐家輝可不接受指責,叉著腰質問這位護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