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章 三世情緣

夜已深,躺床上的慕陽直勾勾地盯著掛在牆上的桃木八卦龍鳳鏡。

“你說…這玩意兒有用嗎?”

我一心煲劇,充耳不聞。

“唉~”慕陽覺得沒意思,便倒頭枕著我的大腿歇息,“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

我不自覺地伸手去摸他的鬍渣玩兒:“白月光問我,錢和老公,哪個比較重要,我就回來了咯…”

好吧,我承認我撒謊了,白月光的原話是,如果我有骨氣不回家,就得有骨氣別收那四千塊,經過兩秒的深思熟慮後,我還是把慕陽轉我的生活費給收了。

骨氣值幾個錢?

哪有老婆跟老公講骨氣的道理?

“哎呦喂,這話說的我…”慕陽有被暖到,可轉念一想,又有些委屈的樣子,“你為了錢都能給我按水裡,還信得過嗎?”

“那你去隔壁屋睡,免得我半夜拿枕頭捂死你~”骨氣沒有,嘴硬倒有點兒。

我就多餘撒手,淹死算了。

丫的,怎麼不按牌理出牌,矯情的慕陽一時語塞:“少看點懸疑劇,越來越變態了你…”

“男性才是暴力犯罪的主體,女性身體柔弱,主要的手段是投毒…”我最近在追一部懸疑電視劇,講的是心理追兇,本寶寶現學現賣,“以後我給你的食物,最好都不要吃…”

“你別說了,我給你講故事吧?”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我不要聽。”連忙用左手捏住慕陽的嘴巴,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永遠都不要聽律師講故事,每次都講那些法條案例給我洗腦,生怕本寶寶會違法亂紀捅婁子,煩都煩死掉。

半天沒有動靜,我撒手移開平板偷看,發現慕陽閉上眼睡了,摸摸性感的鬍渣,凝視片刻的俊容,有些忍俊不禁,俯身蜻蜓點水。

慕陽閉目養神而已,突然觸發了電閘一般,全身麻麻酥酥。

短暫的分開後,我忽地受力往下沉,有些愕然。

戀戀不捨的慕陽伸手反勾著脖子索吻。

軟乎乎溼熱熱的口感,還有股淡淡的清甜,被強行突破城門後,興奮的窒息感逐漸蔓延。

深夜裡,浩瀚的宇宙間彷彿只有彼此。

心動,不如,行動。

次日。

冷戰和好,我申請了走讀但不退宿,也就是說,我想回家住也行,想在宿舍過夜也行,相當於給自己留了個“孃家”,神婆就是我的“孃家人”,但願我不在宿舍的日子裡,我的床位不會變成神壇。

先前神婆幫我算過姻緣,說我和慕陽有三世的愛而不得。

第一世,慕陽是隱世的垂釣者,而我是一條彩色斑斕的魚,上釣之後垂釣者心生歡喜,便將這條魚放生。

第二世,慕陽是被親王陷害入獄的太子,而我是一隻日日從天窗飛進貢房偷吃太子剩飯的鶯鳥,陪伴了太子無數個失去自由的日夜,後來政變太子被滅族,而鶯鳥亦都將自己活活餓死在牢中。

第三世就厲害了,慕陽是一名乞兒,而我是陪他乞討的小流浪犬,後來有柺子佬相中清秀的乞兒,想抓他入宮做太監,小犬護主咬了柺子佬,乞兒得以逃脫,但小犬卻被打死了。

當時我真的久久不能平靜,誰能想到本尊前三世居然不是飛禽就是走獸,敢不敢再離譜一點,水陸空都集齊了,比郵票還全。

從只有鰭到兩隻爪的再到四條腿,我這世能進化成人,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後來我又追問神婆,問我跟慕陽的這一世能不能長相廝守,神婆掐掐手指來了句“天機不可洩露”。

可想而知我當時有多想讓她去吃屎。

好在我摩拳擦掌想扁人之際,神婆受到威脅便給了一個建議,她讓我跟慕陽去獻一次血,說這樣可以幫我們順利渡劫、化險為夷。

我問:“何出此言?”

神婆曰:“迂直之計,瞞天過海。”

於是乎,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執念,暑假之時我便拉著慕陽把這件重中之重的大事給辦了,回想起來那根針管真的粗的要死,還好慕陽捂住了我的眼睛,他不信玄學,但他願意為了我去信一次。

我倆這種相信半吊子神婆的二貨行為,其實是可以用心理學解釋的,人類對未知的事物往往有一種難以理解的恐懼感,從而導致了人類具有一定程度的謹慎和保守性,所以在權衡利弊的情況下,已知的事情若能化解對未知的恐懼,多數人都會選擇接受。

簡單的說,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