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分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也許吧,畢竟還能活著相聚,已經很好了。
兩個警察盲釣內鬼,就好像拿蚯蚓去釣魚,通常只有三種結果,要麼魚上鉤,要麼魚脫鉤,要麼餌被吃走了都不知道。
他們倒有意思了,釣魚釣到了一隻青蛙。
只能說,人生沒有標準答案,任何時候都可能一加一不等於二,例如二進位制。
康警司丟失的私號,是個沒有登記身份證的太空卡,田野透過阿輝提供的號碼進行追蹤,然而根本定位不到該號碼的網路位置,也就是說,這個號碼目前處於無用狀態。
失信後失聯,敵人被敲了警鐘。
死馬當活馬醫,田野利用線人去走漏風聲,製造一個阿輝身受重傷,在黑診所治病的幌子誘敵上鉤。
然後再散播各類黑診所的資料和訊息在暗網上。
心理學上,有個六度分隔理論,話說一個包裹要多久,才可以從一個陌生人,寄到另一個陌生人手上,結果只需要透過六個人,兩個陌生人就能被連結上。
而如今的網路時代,可能連三個人都不用,訊息也是。
話說,大雨滂沱的昨日,在一個偽裝而成的無牌地下診所,刑偵隊佈下了天羅地網,只為來一個甕中捉鱉。
整整埋伏了數日,腦袋都快長了草。
正當他們準備棄網而去之際,佈下的蜘蛛網裡來了一隻蒼蠅,淪為了盤中之食。
雖然沒抓到內鬼,但是抓到了一個洋殺手。
當時槍鋒相對,情況猶如冰下零點,彷彿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田野的心思:“抓活的…”
咚咚…咚咚…
這是唯一的機會,倘若抓不到活的,驚弓之鳥後再想抓,幾乎是不可能了。
“放下槍!”
“drop your weapon!”
“放下槍!”
“drop your weapon!”
又中又西的,見寡不敵眾,洋殺手選擇了投降。
為了這次行動,田野煞費苦心,私下調動了不少人力物力,總算不至於吃白果。
把警槍放回槍套裡,把人抓回去好好審。
事情牽連甚廣,這次的收穫上頭很重視。
雖然有踩過界的嫌疑,但為免打草驚蛇,刑偵隊有始有終地負責著這個案子。
透過殺手的暗網賬戶,他們追蹤到了嫌疑人的Ip。
縮小了嫌疑人的目標名單後,於今日下午五時二十六分,他們成功釣到了大魚。
大家一路都以為,是黑幫龍頭要買阿輝的命,然而不然,在暗網請殺手要他死的竟然是警隊內鬼。
原來,黑警曾經被阿輝意外撞見他和龍頭的私會,雖然阿輝不認識他,也未曾意識到他是警隊內鬼,但這件事已然成為了黑警日夜難寐的心頭針。
在阿輝失聯的那段時間裡,他一直都未放棄殺人滅口。
之所以入侵內聯網,是想竊取臥底資料,意圖透過檔案資訊找線索,搜刮阿輝可能的藏身之處甚至乎是親人。
越慌張,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抓到蒼蠅後,蜘蛛未收網,又捕獲了一群撲火的飛蛾。
幕後牽出一堆害蟲。
田野這下升職有望了。
…
慕家,燈火通明。
慕陽的注意力,都被在沙發上踩來踩去的小鬼給吸引了。
聽阿輝描述完整個抓捕過程,我彷彿身臨其境,難以平復那激動的心情。
“好,明天見!拜拜!”
某人直勾勾地盯著:“誰啊?講得那麼興奮。”
“小輝輝,他說內鬼抓到了,明天要請我們吃飯,慶祝他復職!”
“真噠?那敢情好~”慕陽也替他感到開心,津津有味地聽丫頭轉述著全過程,然而轉念想想,又吃起了乾醋,“不對啊…他憑什麼給你打電話,不給我打?”
“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
“啊~又吃醋了?”
我抓著手機的手露出食指以調侃我的達令先生。
“不可以嗎?”
慕陽倒也大方承認,反正也沒外人。
“可以~你吃醋的樣子最可愛了~”
我跨步壓在老公哥的股髀上坐著,蹂躪著他清俊的臉頰。
“我怎麼感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