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腦袋還暈乎乎地聊著天兒,無端端的插曲,嚇得我整個人都酒醒一大半了。
“把你的位置共享開啟。”電話那頭冷冷地命令道。
“我去…”神婆猛地嘔了一癱汙穢出來,我簡直沒眼看,慕陽說的啥都沒聽進去,“啊?”
電話突然斷線了,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視訊通話就撥了過來,我哪裡敢不接,不接死的更難看。
“哥…”小臉兒噴紅,我笑得很尷尬。
“不是在宿舍嗎?”背景環境咋看都不像,慕陽明知故問,“哪兒來這麼大一張沙發,我看看~”
“我…”反正也暴露了,我只好坦白交代,給慕陽看了眼醉癱的舍友,證明我沒有和別的男生一起,“我們出來喝酒…”
“位置發給我。”慕陽要去抓不聽話的小孩。
“我一會兒…(喉嚨冒酒氣,卡了一下)…就回宿舍了…”感覺回家會捱揍,回學校更安全。
“發!”黑煞煞的臉色,沒有商量的餘地。
“哦…”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磨蹭一下,都九點半了。
抽出紙巾擦了擦神婆的嘴角,整個包廂都散發著胃酸的惡臭,我實在是頂不住,開啟房門招呼服務生來清潔。
酒精麻痺的作用,動都不想動,腦袋一片空白的我,乾坐在沙發上,看著服務生拖地。
片刻後回過神來,我伸腳踢了踢神婆的腿,毫無反應的她,就像一具屍體。
唉,我一弱女子,哪裡扛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