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繃緊了。
正當我以為自己要捱揍時,他卻只是讓我坐在了沙發上,繼而轉身拉窗簾(害我又緊張了一下),然後去拿藥箱和冰棒。
我一邊用冰棒冰敷,他一幫我上藥,突然覺得,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你不生氣?”我掂量著膽子怯怯問道。
“生氣…”扔掉碘伏棉籤,慕陽開始檢查丫頭身上的皮外傷。
“我以為…”
“以為我要打你?”
“嗯…”
“那你覺得你錯了嗎?”
“我不該打架。”
“是你先挑釁的嗎?”
“不是…”
“法理上,你還手就是毆鬥,你錯了,但情理上,別人欺負你,你還手自衛,我覺得你沒錯。”
慕陽檢查完沒有大礙,這才放心一些。
老公真好,我伏上去吮了下他的唇,眉眼彎彎地看著他。
“嗷!你幹嘛?”
我手臂上的淤傷,被他大手的拇指按了下去。
“都這樣了還玩火?”
慕陽存心教訓,小兔崽子欠收拾。
我嘟著嘴,揉著自己的淤青,然而慕陽並不心軟。
在派出所,他看到監控畫面的一幕,丫頭差點被檯球杆戳到眼睛時,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以後要打檯球…我陪你…”慕陽默默收拾著藥箱,頭也不抬。
“哦~”
我怎麼感覺,他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