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單看了一眼，詢問說道：“你是什麼症狀？”

“喜歡毫無預兆的殺人……或者說，殺鬼。”李牧飽含深意地目光緊緊盯著主任醫師，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主任醫師拿著掛號單的雙手微微一抖，輕咳說道：“厲鬼都是由人死後的各種怨憎情緒所化，喜歡殺人是所有厲鬼的通病，只不過有的鬼嚴重，有的鬼不嚴重。”

李牧點了點頭，右手電射而起，抓住了主任醫師的脖子，神情認真地問道：“那您覺得，我這情況時屬於嚴重呢，還是不嚴重。”

“松……松……”主任醫師劇烈的掙扎著，黑化了的指甲不斷抓向李牧的手掌，卻連皮都沒有掐破。

李牧掐著他的脖子，將他的大半個身子都拉到了自己面前，四目相對時，啟動了搜魂技能。

刨除了所有無關緊要的記憶，李牧最終得知了一件事情：他們這些醫生們也不清楚這座鬼醫院的底細，只是死後在一股莫名勢力的牽引下來到了這裡，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買賣。

生活在這座危險的都市裡面，鬼魂也會受傷，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這座醫院便是應運而生的一種產物，在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

沒有搜尋出來自己想要的東西，李牧將精神科主任醫師的魂體放回了他的位置，伸手打了一個響指。

精神科醫生如夢初醒，滿臉震驚地望著他：“你……你……”

“別緊張，我不會殺你。”李牧擺了擺手，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記住不要亂說話，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