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卡號告訴任何人；我嘗試過換手機，但是很顯然，和這個也沒有多少關係。”

“後來我想，自己乾脆就不帶手機好了。”陳婉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伸手點了點自己的耳朵：“可是更令我害怕的是，即便是沒帶手機，我的耳朵也能聽到來電的聲音，就好像，那鈴聲是來自於心裡。”

李牧點了點頭，說道：“最近你有接通他的電話嗎？”

“我沒敢，最近的一次通話還是在兩個星期前。”陳婉說道：“只是或許是因為我不接他電話的原因吧，他撥打電話的次數愈發頻繁了，而且還沒有任何規律。”

李牧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遞向陳婉：“現在你來給他打電話。”

“啊？！”陳婉有些驚訝，也有些惶恐：“萬一……”

“放心吧，有我在，沒有萬一。”李牧聲音堅定地說道。

陳婉猶豫了一下，到底是不願意錯過這個可以脫離災厄的機會，接過李牧的手機撥打向那個已經深深烙印在自己腦海中的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手機底端，傳來陣陣古板的錄製聲音。

“空號，怎麼可能，兩個小時前這個號碼還在給我打電話。”陳婉驚訝地說道。

李牧微微眯起了雙眸，說道：“你的手機在哪裡？”

“被我放在宿舍裡面了。”

“去將手機拿出來，用你的手機試試。”李牧開口道：“如果還是不行的話，就等著對方再一次打電話過來！我們一起來看看，這是什麼小鬼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