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宛若血衣一般披在了他的身上。

血宴身軀在顫抖著。

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因為氣憤！

“啊……”心臟被刺穿，許都面目猙獰地發出了怒吼，千種怨恨，萬般惡毒在心中輪轉不休，望向李牧的一雙眸子血紅到發黑，宛若要將他生吞活剝，吃進肚裡。

血宴出手了，帶著鎖鏈的銅刀被他拋飛而出，不過劈斬向的卻並非是李牧，而是還剩最後一口氣在的許都。

“哧。”刀鋒裂開了許都的腦袋，一隻藍面獠牙的鬼怪順著這個傷口爬了出來，雙手抱住了銅刀。

“唰！”

電光火石之間，血宴猛地一拉鎖鏈，將銅刀連帶著厲鬼一起拉了回去，飛身後退。

李牧輕笑，身如鬼魅一般，眨眼間來到了許都怨魂面前，一刀捅向他的魂體。

“砰！”血宴抬了抬手臂，鎖鏈震盪，銅刀飛起，盪開了猩紅手術刀：“李牧，許都究竟怎麼得罪你了，非要趕盡殺絕？”

“我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他，是他一開始就想要殺我！”躲在血宴的身後，許都的怨魂聲嘶力竭地控訴說道。

李牧點了點頭，說：“他說的沒錯。”

血宴：“……”

“既然無冤無仇，之前也沒有因果，你幹嘛非要將他灰飛煙滅？即使是在有可能被我打傷的情況下！”

李牧目光怪異地望著他：“大佬，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惡鬼殺人，還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