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
一切做完,天已經全黑了,覃昆拍著秦山肩膀:“小山,想不到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什麼時候到我們訓練基地比劃一下?”
“可以啊,我還要在省城呆幾天,時間都有的。”
秦山雙眼發亮,這可是個檢驗自己到底什麼水平的好機會。夢中那個空間得來的東西畢竟和實戰還是有差距的,有必要酣戰幾場彌補不足。
對學武他已經越來越有興趣,特別是剛才那種情景,要不是他會幾下,結局就是任人宰割了。
目送警車和別墅區保安離開,邵蕾輕聲對身邊的秦山說:“你詢問叢厚益的片段我沒有給他們,剪掉了。”
秦山點點頭:“如果你們有非自己和親人名下的住所,先搬去住一段時間,預防萬一。”
“有是有”
邵蕾嘴唇動了幾下,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見識了秦山手段,和警方關係也很好,她打心底敬佩,同時擔心想綁架自己母女的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很想出聲讓秦山跟在她們身邊。
但秦山和她們非親非故,沒有任何理由讓他保護她們,而且,她一個年輕女子出聲好像也不大合適。
回到客廳,女傭已經把凌亂收拾妥當,也做好了簡單晚餐,不過除了秦山和大白外,就連豆豆都沒什麼胃口。
對她們來說,今天的事情是個很難忘卻的驚恐。
吃完晚飯,秦山摸摸大白的頭,和豆豆邵蕾告別。
豆豆對他頗為依戀,眼淚汪汪的抱了他好一陣才放開,大白更是不捨,好不容易有個能和自己說話的人,轉眼又要離開了。
這裡距離市區有點遠,邵蕾想讓一個女傭開車送他回去,秦山拒絕了,讓他們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裡才是正事。
別墅區很大,秦山慢悠悠的走著,和老爸老媽通了電話,家裡一切正常,只是老媽晚上睡覺要在大門加好幾把鎖,連秦山臥室也鎖死了,甚至不讓來訪的親友上秦山所在的四樓,讓他哭笑不得。
不過老媽的小心是對的,經過今天事件,秦山明白這個世界並不如表面那麼太平,明裡暗裡都隱藏著危險。
打車回到酒店,艾紫瀲來了電話,說他的麝香黃精首烏涉及金額太大,研究所領導不在,暫時沒法拍板買下,讓他耐心等幾天。
秦山無所謂,反正已經有十萬進賬,也不急著錢用。
剛掛掉艾紫瀲電話沒多久,手機又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毫不猶豫掛掉,拿起衣服準備洗漱。
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剛才的陌生號碼,不依不饒響個不停。
秦山沒好氣接通,對著話筒叫道:“不買保險,不需要貸款,沒錢買房,不用租房”
對面安靜了一剎那,略帶尷尬說道:“秦先生,我是林鐵,豆豆父親。”
秦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