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什麼時候讓蛋裡面的蛇孵化出來都行。

照了一輪再沒別的東西，秦山再次拿出幾個射燈，將整個洞穴照得纖毫畢現。

“洞壁上有東西。”

淺淺的叫聲將秦山吸引過去，看到上面的情形瞬間呆住。

離地面一米多高處有三幅簡筆勾勒的壁畫，一幅是一個大手自天而降，將一塊看起來凹凸不平的大石頭拍得四分五裂，大石頭上還有些模糊的線條，像是人，又像是動物。

第二幅是幾個人正對著一座大山磕頭，山腳下的地面上寫著歪歪曲曲的文字：漢山。

文字很模糊，像是因為歲月太長久被氧化了，遠處，好幾個山嶽若隱若現。

第三幅是戰鬥圖，兩隻身形模糊的鳥正在和三個人戰鬥，其中一隻鳥只有半邊身子。

看著三幅壁畫，秦山什麼都看不出來。

湊近仔細看，又伸手撫摸，感覺到第二幅壁畫上遠處的山嶽也應該有名字，但除了其中一個能勉強猜出是“虞山”外，其他的再也無法辨認。

“漢山？禹山？我還秦山呢。”秦山看越迷糊，然不住吐槽道。

“啊……”

淺淺突然尖叫一聲，小嘴張開，一個火球噴出，將第三幅圖轟了個稀爛。

秦山大驚，連忙退到遠處，將它託到手上問道：“淺淺，怎麼了？”

“不知道。”

淺淺紅眼一片迷茫：“我看到那幅畫很不舒服，就是想炸掉它。”

秦山心中一驚，看向第三幅圖位置，早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上面的鳥……”

秦山琢磨著，嘴裡卻說道：“現在已經炸掉了，你好點了嗎？”

淺淺點點頭，又飛回他肩膀，小腦袋和他磨蹭。

秦山又仔細看了一遍壁畫下方，上面有一些痕跡，估計那裡曾經是有文字的，可惜時間太久，完全沒了辨認可能。

拿出相機將完好的兩副壁畫拍照，又拿宣紙拓印了一份，再搜尋一次，在洞壁和地面敲擊一輪，確定沒有別的東西了，這才帶著淺淺回地面。

“漢山？虞山？兩隻鳥？”

秦山一路思索著三幅壁畫上的意思，聯絡孰胡所說的話和道光真人留下的照壁，依舊得不出個所以然。

淺淺情緒很低落，好像還在想那副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