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麗與徐靜儀都想知道易弱水讓她們辦的事情是什麼,而易弱水一本正經答道:“你們誰幫我給家裡打電話,告訴我今年暑假公司要我留在星州,不能回家過暑假。x
”
徐靜儀點了點頭說:“行,我就給咱爸咱媽打電話!”
說到“咱爸咱媽”這四個字,徐靜儀覺得自己已經瘋了但是這四個字她就是說得如此順口。
雖然她也知道這段感情或許會無果而終,但是她寧願抱著一種醜媳婦終需見公婆的幻想,而那邊李秀麗也明白徐靜儀的心情:“行,靜儀先打,回頭我也給咱爸咱媽打個電話,一定要把小易留在星州過暑假!”
這注定是個一個浪漫的暑假。
對於周經凡來說,望山電腦過去只是一個強力對手而已,現在今年的望山電腦更象是一個無法戰勝的對手,甚至讓他每次聽到望山電腦四個字的時候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生怕新天恆又在江東市場上打了什麼大敗仗。
不管新天恆投入多少資源,望山電腦在江東市場上就是越來越強大甚至一劍凌塵的地步,特別是在星州市場上打得新天恆落花流水,一個月下來至少虧損幾十萬有些時候甚至虧損上百萬,周經凡甚至覺得星州市場就是新天垣的凡爾登要塞。
雖然今年新天恆在星州市場也取得了銷量增長百分二十的成績,但是電腦市場最近幾年的正常增長都有百分之五十,其它市場投入同樣的資源銷量至少能增長一倍,星州市場投入這麼多資源卻只增長了區區兩成而已。
而且更讓周經凡絕望的是這兩成的銷量增長還有很大的水份,金江的總經銷商已經跟總公司反應了好幾次,說是星州的新天恆電腦頻繁把貨串到他們那裡,讓總公司一定要處理好這件事。
周經凡打聽了一下,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可偏偏這件事跟曹際智有關,小曹家願意幫星州新天恆銷售一批新天恆電腦解決孫向山面臨的燃眉之急。
但是曹家的關係不是在金江就是在老家,他們在星州的關係還不如星州新天恆,所以就有很多低價的新天恆電腦透過曹際智的關係流向了金江,而且按照孫向山的說法就是這些新使用者完全是曹際智幫忙開拓出來的,星州新天恆不去爭取這些使用者就要流向其它公司。
而在這件事周經凡不好得罪曹際智,他只能找孫向山談:“孫經理,你說接下去星州市場的局面應當怎麼解決?再這麼跟望山電腦打下去很難收場!”
年初的時候周經凡說過新天恆在星州只要銷量不計虧損,但是現在星州新天恆銷量沒拼出多少,虧損倒是拼出來一個天文數字,雖然還沒有精確的統計數字出來,但是半年下來至少有四五百萬元的虧損。
雖然說其它市場的局面還不錯甚至可以自我安慰星州新天恆一定程度上牽制瞭望山電腦在省外的發展,但是這麼大數字的虧損連周經凡都覺得心疼。
而孫向山一聽這事就來氣:“這件事不能這麼收場,周總,你恐怕還不知道,我哥剛剛被撤職不說,還被降級了!”
周經凡吃了一驚:“是徐靜儀乾的?”
孫向山越說越氣憤:“對,徐靜儀點名道姓,說是不處理我哥他們望山電腦的十萬臺生產基地就不在星州落地,市裡的幹部哪見過這樣的潑婦,最後只能按徐靜儀的意思找了一個藉口將我哥撤職之後降了一級,這娘們還跟我們放了狠話,說是不許我哥離開星州!”
原來按照孫家兄弟的分工由孫南山負責從政而孫向山負責從商,孫南山覺得自己即使是混日子以孫家的資源也敖資歷上個地廳級,沒想到現在在星州居然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不但升官沒升成反而降了一級。
而且以孫家手上掌握的資源,遇到這種情況孫南山本來可以換個地方繼續東山再起,但是徐靜儀不許孫南山離開星州政治生命等於提前終結,周經凡立即問到最關鍵的問題:“委屈令兄了,不知道職務上有具體安排?”
孫向山聽到就跟周經凡抱怨道:“就是沒安排才事情頭痛,市裡只發點生活費連基本工資都給足,而且看現在這架勢就算有安排也得等到明年再說,你說這女人可恨不可恨,我哥現在最關鍵的骨眼節上,這麼一耽誤恐怕前程就全毀了,再說了,這女人能放過咱們嗎?”
周經凡是原本準備徹底放棄星州市場,但是現在孫向山這麼一說,他又有點新想法:“星州這塊市場咱們即使虧損也能維持下去,不然以後徐靜儀佔了這塊市場,我們再也沒辦法進去!”
聽到周經凡這麼說孫向山當即表態:“實際徐靜儀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