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
“但是師傅?”
陳塵封明顯是有些害怕道。
“你不說,我不說,師傅不會知道的,再說我們只是看看,別猶豫了,走吧,有這個功夫,我們都看完出來了。”
吳長生拉著自己師弟,不顧自己師弟的反對,也走了過去。
而就在他們剛剛走過的的位置上,兩個穿著衛衣,還用帽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青年也看到了吳長生和孫塵封。
“那不是武當……”
其中一個人開口道。
他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的師兄捂住了嘴。
“噓!”
“他們也來了?”
“不止,你看我們左側身後,那是天師府的人。”
師弟順著師兄的說的方向望去,果然真的是天師府的人。
“而且,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了和我們住在一起的那些民間人士帶來的人已經進去了。”
“都來了,那我們?”
“但是不會被發現嗎?畢竟我們頭上有戒疤。”
“你不摘下來自己的帽子,不會出事的。”
師兄悟戒說道。
都是青春年少,誰願意一生青燈古佛?
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
在活動會場入口處,劉淮回頭看著這些各派的青年才俊,搖了搖頭。
花花世界,滾滾紅塵,未曾入世,焉可出世?
這也算是一種修行了吧。
走進了會場之後是一個進入地下樓梯,這個活動會場建造極其別緻。
在會場周圍是一條環繞著整個會場的水池,而在水池的外圍才是入口。
走到樓梯盡頭後,視野忽然開闊起來,整個會場展示了出來。
赤紅色的點綴佈滿了整個會場,顯示的端莊大氣。
在會場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武”字,其也是妖冶如火的紅色。
整個會場就像是燃燒的火焰深處。
無盡的火紅包裹著這裡。
劉淮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在他手邊是一個精美的禮盒,在禮盒之中是一個精美的名片上面是羅文天三個用鎏金印燙上的文字,而旁邊則是一個活動說明。
劉淮隨手開啟看了起來。
“活脫脫的春秋食客的感覺啊。”
春秋戰國時代,養士已成為上層社會競相標榜的一種時髦風氣。
只要是有實力有抱負的國君、權臣,無不以儘可能多地收養門客為榮。
這些人也想這麼搞?
春秋戰國之人,君辱臣死,而且整個社會風尚如此,但是現在可是不同了。
“不過看起來還是有點區別,不過跟我沒多大關係。”
劉淮將手中的活動簡介隨手一扔。
這時候,那幾個少林和武當的人走了進來,他們一波坐在劉淮的左邊,一波坐在劉淮的右邊。
劉淮摸了摸鼻子。
怎麼?
他還被包圍了?
沒等他說些什麼,天師府的人也進來了。
而他們則是坐在劉淮的前面。
劉淮回頭看了看,陳向燕笑著看了看他。
劉淮一聳肩,這下真的是被包圍了。
這時候,少林的人說話了。
師兄悟戒轉頭看向劉淮道:“兄弟,你是武當朋友的朋友嗎?”
劉淮想了想,自己也算是認識武當的人,點了點頭。
“是!”
“你也是跑出來的?”
這個,他是躲第九局,也算是吧。
“算是。”
在少林發完話,武當也開口了。
“兄弟你和少林很熟?”
“不熟。”
“我看你們聊的挺開心的。”
“我們現在也聊的挺開心的。”
“我明白了。”
而這時後面的人拍拍他的座椅,陳向燕淡淡道:
“你是哪一派的?”
“你又是哪一派的?”
“無門無派。”
“我也無門無派。”
劉淮實在是在這裡坐的不舒服。
“算了,我下去玩玩,你們在這裡坐著吧。”
劉淮站起身來,但是這時候他卻看到了一種幾乎不可能出現的面相——天人。
天人,人為天鑄,壽享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