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繁華一般,一切在他的面前都失去了本身應該有的吸引力。
“真的難,但是總要試試。”
成君今天他決定要自己嘗試了。
他走前,先施了一禮,然後他忽然出手,一把朝著老道士手的酒葫蘆抓了過去。
這一下的力度、把控、招式,在整個拜入武當的眾人之至少可以排到前十。
眾人這下眼前一亮。
他們可不是剛剛拜入武當門下什麼也不懂的人了。
這一下在他們的眼算是絕妙的一招。
像是沒有防備一般,邋遢老道士的酒葫蘆很容易的被成君抓住了。
這並不出乎眾人的意料,畢竟前幾天還有武當山的猴子從邋遢道士手搶過來酒葫蘆。
成君也覺得這一抓應該十拿九穩。
但是他抓住老道士的酒葫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
他感覺自己手抓的好像不是一個酒葫蘆,反而感覺自己像是抓住了一座摩天大廈的主樑一般。
那般的厚重。
那般的雄渾。
像是不可撼動一般。
他連讓酒葫蘆動一動都做不到。
成君的腦門之立馬出現了冷汗,這和他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啊。
而武當山山門之,身著道服的一群吃過群眾看著成君不動了。
這難道是什麼新的招數?
這幾天眾人已經見過了各種葩的辦法。
什麼認親啊。
什麼挑釁啊。
不過眼前這一幕也是讓眾人一愣。
這是個什麼操作?
去摸酒葫蘆?
“難道這酒葫蘆有什麼玄機?”
“說不定啊,成君這個人沒把握的事情是不會去做的。”
“繼續看看。”
成君的手搭在酒葫蘆,他動不了邋遢道士手的酒葫蘆。
而他剛剛想放手,卻發現手好像被酒葫蘆吸住了一般,竟然無法放手。
此時正是進退不得。
而邋遢的年老道士此時第一次的看了看這一輩的武當後人。
最後,他搖了搖頭,緩緩道出四字:
“無禮後輩!”
緊接著邋遢道士手的酒輕輕一震,成君直接被掀飛了出去。
從武當山門滾了下去。
“又有一個失敗了。”
大家紛紛議論道。
但是卻沒有人嘲笑成君,畢竟全部都是失敗的,沒有對沒有嘲笑。
可成君卻覺得臉火辣辣的。
他有點想不明白,山的野猴子都可以在邋遢老道士手裡搶酒喝,他為什麼不可以。
他的計劃必須要將酒壺搶過來才可以進行,但是沒想到酒葫蘆他動都動不了一下。
“是晚輩孟浪了。”
成君爬起身來之後,立馬朝著邋遢老道士道歉。
老道士這一次似乎連給他評語都奉欠。
只是轉頭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看來是沒有人能夠成功了。”
有人在人群之小聲的評價道。
“本來沒有人能夠成功。”
這時候,之前與楚道南在地鐵之相遇過的王瀾仁看著成君也失敗了,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好友王一道:
“王一,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懶得動。”
王一此時也靠在武當山門的另一邊的山石,除了手沒有酒葫蘆,此時竟然看去和邋遢老道士一左一右十分的對稱。
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邋遢老道士這時候面部微微顫動了一下。
這幾天,他每天都會聽到這兩小輩的對話。
但是,每次胖子在勸那個叫做王一的小輩拜他為師的時候,都會被王一以懶為藉口拒絕。
邋遢老道士倒也不是注意這個,主要是他不能忍居然有人能夠自己還懶。
“這可是大機緣。”
王瀾仁還在努力的勸道。
這是他和王一的日常,從小到大他每天都在勸王一做事情。
雖然沒有成功幾件。
但是王瀾仁仍舊樂在其,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王一不懶了,那麼他的生命裡要缺少多少。
“懶。”
任憑王瀾仁如何勸說,王一都絲毫不為所動。
甚至,除了說話之外,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