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等待著馬拉默德閣下祈禱完,他知道馬拉默德習慣,無論何時禱告是不可打斷的。
站起身來的馬拉默德整理一下自己容裝道:
“他有說什麼嗎?”
進來的牧師搖了搖頭道:
“沒有!”
然後,他有補充道:
“但是剛剛我聽說,東正一脈有人去見過了這位阿卜杜勒閣下。”
東正一派的人去見過阿卜杜勒?
馬拉默德皺了皺眉頭,這下真的要起風了。
“好的,我明白了,走吧一起過去吧。”
馬拉默德轉過身來拍了拍過來的牧師的肩膀,然後隨著他一起朝著教堂的會議室走去。
在會議室之中,馬拉默德見到自己熟悉的那一張面孔阿卜杜勒。
兩人是多年的對手,也是多年的朋友。
但是因為猶太教只在自己內部傳教,所以其實兩人作為朋友要多過作為對手。
“您好,馬拉默德閣下。”
阿卜杜勒率先打起了招呼。
“您好,阿卜杜勒閣下,您來這裡肯定不會是想和我打招呼。”
熟人見面不說多餘的廢話。
馬拉默德直接問道。
“是的,我剛剛和普世牧首做了一個交易。”
見到老朋友這麼直接,阿卜杜勒也是開門見山。
“什麼交易?”
“我們和他結成聯盟,他則會在教皇一脈對耶路撒冷動手動的時候,作為我們的幫手。”
“耶路撒冷自然有國度守護。”
馬拉默德皺皺眉頭道。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們有多麼強大。”
阿卜杜勒看著馬拉默德雙眼平靜道。
他抬起了自己右手,一道金色在他手中流轉。
這是聖光,屬於綠教的聖光。
不同於教皇一脈的聖光,它金色之中帶著一絲純白。
無比聖潔的氣息從聖光之中流轉出來,一瞬間整個房間之中都被聖光的氣息包裹。
那是強大、純粹的力量。
阿卜杜勒這是在示威。
“我自然知道。”
馬拉默德也伸出了手,他在虛空之中的手同樣出現了純粹的光芒,不過他手中的光芒卻是白色。
一瞬間整個房間之中像是冰雪消融,對峙的恐怖霎時消弭於無形。
阿卜杜勒吃了一個暗虧。
這傢伙好強!
他有點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馬拉默德。
而馬拉默德則是在真正的猶豫,他是真的沒有想好要不要聯手。
“那您的決定是?”
看到馬拉默德還是在猶豫,阿卜杜勒補刀道:
“別忘了這裡是耶路撒冷,別忘了十字架東征。”
耶路撒冷這四個字像是最後的一刀,捅到馬拉默德的要害。
“或許你說的對,我終歸要給這數十萬人的生命負責。”
“我可以答應普世牧首的條件,但是我要加一個條件。”
馬拉默德鬆口了。
但是他還是提出了一個最後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阿卜杜勒問道。
“東正一脈不可以向任何猶太族人傳教。”
“只有這個?”
阿卜杜勒滿臉複雜的看著自己的這位老朋友道。
“是的。”
“那麼……”
阿卜杜勒本來想說這不會有什麼的問題的。
但是一聲像是石錘錘擊大地的聲音卻打斷了他的話語。
一瞬間,他感覺像是有什麼高樓坍塌然後狠狠的砸在地上。
“怎麼?教堂在施工嗎?”
“這可不是什麼施工。”
馬拉默德表情已經嚴肅了起來。
“嗯?”
阿卜杜勒皺皺眉頭,發出一聲疑問的鼻音。
“您看那裡。”
馬拉默德伸出右手朝著遠處的水潭指去。
在教堂的遠處的水潭之中,水流隨著聲音的波動開始不斷地跳躍,它們躍出水面變為一滴滴水珠盤踞在空中不斷顫抖,像是在做過山車一般。
而水變動的軌跡完全無視了地心的引力。
就在阿卜杜勒走上前打量水潭的時候,水潭之中的水一瞬間又全部落回了水潭之中。
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