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中的傳國玉璽也震動了起來。
當年,秦朝創出這個陣法,便是以傳國玉璽和十二金人為根基,鎮壓整個陣法。
但是,易虛自我揣測就算是當年先秦之人估計也沒有料到這陣法會在千年之後用上。
畢竟讓一位位極巔峰的人皇自我獻祭,這本是不可能之事。
乾清宮中。
無戒看著半空之中的流轉的金光,與在乾清宮之中望著半空的易虛,道:
“這是什麼情況?”
不同於易虛的知道所有狀況,大和尚無戒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是一臉的懵逼。
發生了什麼?
我在哪裡?
站在原地,一身道袍的易虛,嘆了一口氣,道:
“這陣法立陣的根基便是一位承載紫薇命格,並且曾榮登皇位的人獻祭才能開啟,我們剛剛看到的根本不是什麼虛影,那是七百年前明成祖朱棣的神魂,我之前看其手腕之上有過刀傷,卻也只是當做其征戰天下之時留下的傷痕,但是…………”
說到這裡易虛停頓了一下,他笑了笑,似乎是在笑自己的天真。
“但是我沒有想到,那不是什麼征戰天下時候的傷痕,而是…………”
而是一個真正的帝王在七百年前留下的大局。
易虛在自己的心中默默道了一句,然後繼續道:
“而是他獻祭自己時候留下的傷痕,明成祖朱棣他為了補全明太祖的後手,以身補道,在七百年前已經將自己的肉身獻祭與這個陣法之中,但是卻缺少鎮壓整個陣法的無上神物,七百年後的今天,我們把傳國玉璽帶到了這裡,神物也齊了,這已經延續了七百年的獻祭儀式便繼續了下去。”
“所以說他死了?”
無戒眼鏡瞪的老大,他有點無法相信一位在神話時代留下濃墨重彩的無上帝王,就這麼死在了他的面前。
易虛苦笑了一下,道:
“不是死了,還要更慘一點,身形俱滅。”
他緊接著轉過頭看著易虛道:
“剛剛明成祖朱棣說的只能問兩個問題的原因,就是他只能壓制出來兩個問題的時間來回答我們,之後他就要完成這已經延續了七百年的整個獻祭儀式,在獻祭了**之後,還需要其神魂。”
“這就是在獻祭他的神魂。”
“一代帝王,他本來不必的。”
易虛這是在嘆息,但是他也知道這本是明成祖自己的決定。
不然沒人能夠讓他獻祭。
“他本可以像是他所說的歷代帝王那樣去征戰陰間。”
正如明成祖朱棣所說,歷代帝王成也氣運,敗也氣運。
他們並不能長生,但是他們卻可以選擇道陰間重新徵戰。
一旦到了陰間。
陰陽有隔,陽間的事情其實已經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明成祖朱棣完全可以不必如此的。
大和尚無戒罕見的沉默了一下,他道了一聲佛號後,道:
“朱家人的性格本來就是如此,不願苟活,當年朱允怒燒紫禁城,他難道沒有活著的機會嗎?他有的,但是他沒有選擇那樣活下去。明末的時候,崇禎皇帝難道沒有活下去的機會嗎?他有的,但是他也沒有選擇活下去。寧折不彎,絕不貪生怕死,這或許就是大明的皇族。”
易虛笑了笑,他轉頭望著自己身邊的這位一起進入第九局的老朋友。
不得不說這個大和尚偶爾確實能夠說出一些極其有道理話。
“當然,或許也是因為他不知道下去之後如何跟明太祖交代吧。”
“不管如何,明成祖真一代人熊。”
無戒最終給了這位七百年前的人間帝王一個最終的評價。
隨著他話音落下,半空之中,傳國玉璽開始不斷顫動起來。
大陣像是完成了一個巨大的儀式。
“這是?”
無戒看了一眼傳國玉璽後,轉頭看著身旁的易虛問道。
“這是該我了,你靜靜的看著就好。”
易虛看了看陣法的波動後回道。
明成祖已經做完了他最後要做的事,現在該他了。
整個大陣還有完成最後的佈陣。
易虛腦海之中關於陣法的知識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那種感覺就像是它們本身就在那裡。
易虛的雙手探出,在空中開始划動著古老而神秘的軌跡。
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