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山崖上的風呼嘯而過,吹得樹葉簌簌作響。
楚止陌轉身看向晁潤髮,冷冷地道:“晁潤髮,你罪孽深重,今日我定要將你就地正法。”
晁潤髮看著楚止陌,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掙扎著想要逃離,但被兩個侍衛緊緊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楚止陌目光如刀,瞪向晁潤髮,呵斥道:“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本王的手段!”言罷,他手中的劍瞬間舉起,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晁潤髮嚇得魂飛魄散,慌忙跪地求饒:“靖王饒命!小的願意效忠,從此以後,絕不再犯!”
然而,楚止陌眼中殺意更甚,他冷冷地看著晁潤髮,語氣中沒有一絲緩和:“你罪惡滔天,罪不容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說著,楚止陌的劍刃迅速割破晁潤髮的脖頸,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晁潤髮瞪大了眼睛,生命的火花在瞬間熄滅。其他山匪見狀,紛紛嚇得面色煞白,四散奔逃。
楚止陌冷哼一聲,轉頭對身邊的侍衛驚塵道:“驚塵,踏燕,去追殺剩餘的山匪,一個不留!”
驚塵和踏燕齊聲應是,立刻拔劍衝向那些驚慌失措的山匪。此時,山崖之上,風聲鶴唳,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驚塵眼神銳利,劍招狠辣,他所過之處,山匪紛紛倒地。他冷笑道:“這些烏合之眾,也敢挑釁靖王!”
踏燕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長刀舞得如風,一道道刀光閃過,山匪們的生命也隨之消逝。他轉頭對楚止陌道:“王爺放心,這些匪徒休想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楚止陌負手站在山崖之上,眼神冷冽,猶如一尊戰神。他看著驚塵和踏燕的背影,心中暗暗點頭。
突然,一名山匪企圖從山崖邊緣逃跑,卻被踏燕一刀斬落,他慘叫一聲,跌落山崖。踏燕收回長刀,淡淡道:“又解決了一個。”
驚塵回頭看了踏燕一眼,笑道:“你的刀法越發狠辣了。”
踏燕笑了笑,正準備繼續追殺,卻發現一名山匪竟然偷偷摸摸地接近了楚止陌。他心中一緊,立刻提醒道:“王爺,小心!”
楚止陌轉身,冷冷地看著那名山匪,眼中殺意閃現。那名山匪嚇得魂飛魄散,立刻跪地求饒:“靖王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楚止陌卻沒有絲毫憐憫,他冷笑道:“你以為,求饒就能活下去嗎?”說著,他手中的劍輕輕一揮,山匪的頭顱瞬間飛起,鮮血噴灑了一地。
驚塵和踏燕見狀,心中暗暗凜然,自家主子的手段果然非同小可。
山匪們已經被殺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幾個漏網之魚。驚塵和踏燕迅速將其斬殺,然後回到楚止陌身邊,稟報道:“王爺,山匪已全部殺死。”
楚止陌轉向驚魂未定的顧雲笙,柔聲問道:“顧夫人,您可曾受傷?”
顧雲笙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卻仍掩不住她的憂慮之色:“多謝靖王關心,雲笙並無大礙。只是,心中實在是有些不安。”
楚止陌微微皺眉,視線在她蒼白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隨即轉身朝崖下的護衛吩咐道:“保護好顧夫人,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轉過身來,再次面對顧雲笙,目光中滿是關切:“夫人,您能告訴我,為何您會獨自出京,而侯爺為何沒有陪在您身邊嗎?”
顧雲笙輕輕嘆了口氣,眼神有些躲閃:“夫君他已經先行回京了。他說事務繁忙,讓我先行一步,所以只留了這幾名護衛隨行。”
楚止陌眉頭緊鎖,不解道:“侯爺的事務固然重要,但您的安危難道不是更應該放在首位嗎?”
顧雲笙微微低頭,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與夫君有些誤會,爭吵了一番。具體的事情,我也不便透露。”
楚止陌目光閃動,似乎在猜測著什麼,他輕輕向前一步,眼神直視顧雲笙:“夫人,我理解您不願透露夫妻之間的私事。但請您相信,我並無惡意,只是擔憂您的安危。”
顧雲笙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她看著楚止陌,緩緩道:“靖王,您的心意我領了。但夫妻之間的事,實難對外人道明。”
楚止陌微微一笑,試圖緩和氣氛:“我並非想要探聽您的隱私,只是擔心您在這險惡的世道中,獨自一人,是否會感到無助。”
顧雲笙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輕輕咬了咬唇,終於開口:“其實,我與夫君的爭吵,是因為他過於關心朝政,忽略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明白他的責任重大,但我也需要他的關心和陪伴。”
楚止陌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