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即可,不要干擾她的日常生活。”楚止陌書寫的手並未停下。
顧雲笙以為回到了顧家便可以高枕無憂,然而楚止陌卻並不這麼認為。
盛茗恪疾步追至庭院之中,要求蔣懷虞釋放盛臨淇。
蔣懷虞卻堅決不肯放手,狀若瘋狂,竟把盛臨淇嚇哭。
旁側的下人見狀不妙,急忙趕去通知蔣繼廉和吳氏。
吳氏與蔣繼廉聞訊趕來,聽說盛茗恪欲與蔣懷虞和離,兩人俱是面色大變。
“姑爺,使不得啊。懷虞縱有千般不是,教訓一番也就是了。臨淇還年幼,不能失去母親的庇護。”吳氏語帶哀求地勸說。
蔣繼廉也附和道:“茗恪,有何事不可坐下慢慢商議?懷虞縱然行事任性,但日後定當約束她。讓她改正過來便是。”
“正是,讓她改正。我們進屋細談。”吳氏一邊說,一邊拉著蔣懷虞往屋內走去,同時把盛臨淇留給了侍女照顧。
盛茗恪緊閉著唇線,默然緊隨其後。
幾人踏入屋內,依次落座,隨即揮手示意下人退下。
盛茗恪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說:“自我回歸上京以來,她屢次行為不檢,對我的忠告和警示置若罔聞。在壽宴之上,更是放肆至極,不顧婦道,私會他人,且鬧得滿城風雨。”
“儘管如此,我還是看在臨淇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希望能保全她的顏面。然而,這樣的縱容反而助長了她囂張的氣焰,今日竟然又去挑起事端,將我盛家的尊嚴踩在腳下,肆意踐踏。”
“若是家父家母得知她的所作所為,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休棄,哪裡會像和離這般輕易。”
吳氏與蔣繼廉聽後,心中不禁一震,明白盛茗恪提出和離並非一時衝動。
盛家素來明理重禮,家教嚴謹,這也是他們早有耳聞的。
吳氏深知理虧,只能婉言相勸:“懷虞的確有過,但請您看在臨淇的份上,寬恕她一二。”
盛茗恪直截了問:“如何寬恕?”
吳氏厚著臉皮回答:“不必和離,保留她的正妻之位,任憑您處罰。”
盛茗恪沉默不語,似乎在深思熟慮。
吳氏向蔣繼廉遞了一個眼色,暗示他開口說幾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