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夫君。”
她心中無數的疑惑如潮水般湧現,不知道盛茗恪何時到來,又在此地駐足多久。然而,盛茗恪那陰沉的臉色已經明白地告訴她,他肯定已經聽到了、看到了一切。
慌亂之中,蔣懷虞聲音顫抖,試圖解釋:“夫君,你聽我解釋,事情並非如你所想,我只是……”
“只是什麼?”盛茗恪的聲音冷若冰霜,“只是曾經在多年以前,寫下了一封充滿愛意的信件?只是你一廂情願的單相思?只是因為得不到,忘不掉,所以想再次見到他?”
盛茗恪連珠炮般的質問讓蔣懷虞語塞,她無法辯解,也無法回應。
“你竟敢如此輕薄我盛茗恪!”盛茗恪的臉色如同寒冰,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拳頭緊握,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與丈夫共同生活多年,蔣懷虞卻從未見過他如此狂怒,內心的惶恐如同翻江倒海。
“夫君,我錯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蔣懷虞鼓起勇氣,撲向盛茗恪,試圖以柔弱的姿態求得他的諒解。
然而,盛茗恪卻皺緊了眉頭,厭惡地推開她,冷冷地說:“你這等不貞不潔之人,別髒了我的身子。”
這話語太過刻薄,讓蔣懷虞踉蹌後退,勉強穩住身形,她望著盛茗恪,面色蒼白如紙,咬緊嘴唇,屈辱地說:“夫君,我沒有做任何不貞不潔的事,從始至終,我只與你一人親近過。”
她確實曾經渴望過接近楚止陌,但楚止陌從未給她任何機會。多年來,她只能遠遠地仰慕他,從未踏入他的領域一步。
“心若不貞不潔,同樣也是汙穢。”盛茗恪想到自己被他欺騙了這麼多年,心中的憤怒如同翻江倒海。
昨晚,他反覆思考,想要看在盛臨淇的份上給蔣懷虞一個機會,只要她今天沒有與他人私會,他便可以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與她重修舊好。
然而,蔣懷虞卻讓他失望了,她不知羞恥地在路上攔截楚止陌向他表白,這種行為無疑是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