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繼廉點頭贊同:“是啊,這裡的民風淳樸,讓人感到親切。咱們在這裡開店,一定會生意興隆。”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一家名為“一品居”的酒樓前。
蔣繼廉看著酒樓的名字,心中一動,對葉宛虞說:“咱們就在這裡吃吧,聽說這裡的手藝不錯。”
葉宛虞微微一笑:“好啊,咱們進去嚐嚐。”
走進酒樓,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店小二熱情地迎了上來:“客官,幾位?”
蔣繼廉豎起四根手指,回答:“四位。”
店小二立刻領著他們來到一個靠窗的位子。蔣滄瀾和蔣姝芩興奮地望著窗外的集市,不禁感嘆:“這裡的景色真好,一邊吃飯一邊欣賞風景,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菜陸續上桌,香氣四溢。蔣繼廉拿起酒杯,含笑對葉宛虞道:“宛虞,咱們今天出來逛街,一是為了找鋪子,二來也好幫你散散心。咱們乾一杯吧。”
葉宛虞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謝謝夫君關心,我會努力調整心情的。”
兩人輕輕碰杯,一飲而盡。蔣滄瀾和蔣姝芩也跟著喝了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就在這時,隔壁雅間突然傳來說笑聲,一牆之隔,蔣繼廉與葉宛虞聽得一清二楚。
“聽聞長寧侯要請旨立平妻,真是笑話,他難道不知道什麼是禮儀廉恥嗎?負了原配夫人,還敢如此明目張膽。”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
葉宛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地握住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她擼起袖子,正要起身去找他們理論,卻被蔣繼廉一把攔住。
“宛虞,別去。”蔣繼廉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葉宛虞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麼?他們明明在侮辱你,我不能坐視不理。”
蔣繼廉嘆了口氣,把葉宛虞拉回座位上:“你不知道,那個人是敦親王世子余文淵,他是金都的混世魔王,連太子都要避讓他幾分。我們惹不起。”
葉宛虞愣住了,她沒想到那個說話的人來頭竟然如此不簡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心,但也明白,蔣繼廉說的是實情。
“那我們就這麼算了?”葉宛虞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怨恨。
蔣繼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宛虞,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我們要學會忍辱負重。現在還不是我們與他對抗的時候,我們要儲存實力,等待時機。”
葉宛虞看著蔣繼廉,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隔壁雅間的談論聲還在繼續,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聽聞長寧侯為了這個葉宛虞,不惜與原配夫人鬧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
“是啊,這個葉宛虞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副將之女,長寧侯真是瞎了狗眼。”余文淵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
葉宛虞的臉色更加蒼白,身體劇烈顫抖著。她緊緊地咬住唇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蔣繼廉看著葉宛虞,心中充滿了愧疚。
他很清楚,這些話,對葉宛虞來說將會造成多麼大的傷害。他輕輕地把葉宛虞攬入懷中,低聲安慰道:“宛虞,不要放在心上,他們不過是些無聊的人,他們的言論,無損於我們的感情。”
葉宛虞輕輕地點了點頭,她靠在蔣繼廉的懷裡,心中的憤怒逐漸被平靜取代。
……
第二天。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金都榮福街的青石板上,閃耀著點點金光。
蔣繼廉與葉宛虞乘坐馬車,沿著繁華的街道一路尋找合適的鋪子。
馬車行至一座古色古香的鋪子前,蔣繼廉勒住韁繩,指著鋪子道:“宛虞,你看那間鋪子如何?”
葉宛虞下車一看,眼前這間鋪子門臉不大,卻透出一股古樸的氣息。
她微微一笑,回答道:“這間鋪子位置不錯,前後都有街道,人來人往,適合開設酒坊。”
蔣繼廉點了點頭,兩人走進鋪子,與店主攀談起來。一番討價還價後,終於以六千兩銀子成交。
交完銀兩,拿到契證,葉宛虞長舒一口氣,欣喜不已。
“夫君,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新酒坊了!”
蔣繼廉望著那座兩層高的酒坊,卻眉頭微微皺起,臉上卻努力擠出一絲微笑:“確實不錯,宛虞,你的眼光向來獨到。”
葉宛虞拉著蔣繼廉的手,一邊走向酒坊大門,一邊道:“夫君,這酒坊的位置極佳,靠近榮福街的繁華地段,只要經營得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