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經沒事了。”
蔣繼廉看著她平靜的面容,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
那次燙傷,雖不至於留下嚴重的痕跡,卻也在她心中留下了難以撫平的疼痛。
“雲笙,你知道嗎?看到你受傷,我的心,也跟著疼了。”蔣繼廉的聲音低沉而真摯。
顧雲笙聞言,心頭一顫,她抬起頭,對上蔣繼廉那雙深邃多情的眼睛。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她許久未曾見過的溫柔與關切。
“侯爺,我……”顧雲笙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無法言語。
蔣繼廉見狀,心中一緊,伸出手,輕輕握住顧雲笙放在腿上的手。
他的手溫暖而有力,讓顧雲笙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想說的?”蔣繼廉柔聲問道。
顧雲笙輕輕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沒事。”
蔣繼廉乾咳一聲,帶著一絲試探的意味:“夫人,宛虞她計劃不日在金都經營一家酒鋪,你覺得怎麼樣?”
顧雲笙呵呵一笑,輕輕撥弄著手中的絲帕,漫不經心地回答:“她若真想開店,便隨她去吧,與我何干?”
蔣繼廉微微皺眉,對顧雲笙的反應有些不悅,他沉吟片刻,又換了個話題:“不知岳丈岳母近況如何?”
顧雲笙的眼神微微一暗,她放下手中的絲帕,嘆了口氣:“母親身體還好,父親近年來越發繁忙,弟弟顧黎年紀尚幼,時常讓父母頭疼。”
蔣繼廉眼中閃過一絲關心,他輕輕拍了拍顧雲笙的手背,安慰道:“夫人不必過於擔憂,顧黎還小,又是男孩子,調皮一些也是正常的。等他長大了,自然會明白父母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