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囂漸漸沉寂,只有偶爾的車輛呼嘯而過,劃破寧靜。
在這樣一個夜晚,公園裡顯得格外幽靜,月光透過稀疏的樹葉,在地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男孩獨自一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手裡把玩著手機,螢幕的藍光映照在他年輕的臉龐上,顯得有些蒼白。
男孩並不是一個喜歡夜晚的人,他的父母因為工作的原因,要到很晚才能回家,而他不願意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家裡。
公園成了他消磨時間的地方,儘管他心裡有些發毛。
他漫不經心地刷著社交媒體,偶爾抬頭看看四周,確保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或事。
晚上十點,公園裡除了他似乎沒有其他人了。
小杰的手機裡播放著輕鬆的音樂,試圖驅散周圍的寂靜和孤獨。
男孩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動,他的視線不時地在螢幕和四周的黑暗之間遊移。
他的心情隨著音樂的節奏起伏,但內心深處的不安卻始終如影隨形。
他知道,夜晚的公園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尤其是在這樣一個人跡罕至的時刻。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男孩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他抬頭望向天空,試圖尋找一些安慰,然而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一隻眼睛——一隻佈滿血絲的眼睛,在夜空中注視著他。
男孩的呼吸一滯,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那隻眼睛巨大無比,幾乎佔據了他整個視野。
它沒有身體比臉盆子還大,就像是從虛空中突然出現的一樣。
眼睛的紅色血絲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彷彿是某種不祥的徵兆。
男孩想要尖叫,但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掐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的手指顫抖著,幾乎握不住手機。他想要逃跑,但雙腿卻像是被固定在了長椅上動彈不得。
那隻眼睛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他,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聲音,但男孩能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惡意從那眼睛中散發出來。
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空氣充滿了不安。
男孩的心跳如鼓,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在手機螢幕上,模糊了視線。
就在這時,男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他的父母的電話。
他幾乎是本能地按下了接聽鍵,聲音顫抖著,“喂...爸爸...媽媽...我...我在公園...你們快來...”
電話那頭傳來父母的聲音,但男孩已經沒有心思去聽他們在說什麼了。
他的眼睛始終無法從那隻血紅的眼睛上移開,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男孩的父母趕到公園時,只看到他們的兒子躺在長椅上,手機掉落在一旁,螢幕已經熄滅。
小杰躺在長椅上,他的身體雖然無恙,但靈魂似乎被抽離,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軀殼。
他的眼睛雖然睜著,卻沒有任何焦點,彷彿他的視線穿透了現實,凝視著某個不可見的遠方。
他們焦急地檢查他的身體,卻發現他沒有任何外傷,只是臉色異常蒼白。
小杰的父母焦急地呼喚著他的名字,但小杰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眼睛空洞無神,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小杰的臉上,他的眼睛緩緩睜開,但眼神中沒有一絲生氣。
他的母親端來了早餐,但小杰只是呆呆地看著,沒有任何動作。
他的父親坐在床邊,輕聲問他是否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但小杰只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醫生到來後,對小杰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但所有的結果都顯示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醫生建議他們帶小杰去看心理醫生,可能是受到了某種心理創傷。
小杰的母親坐在病床邊,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眼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助。
她的聲音柔和而顫抖,試圖喚回兒子的意識,“小杰,你還記得媽媽嗎?我是媽媽啊。”
小杰的父親站在窗邊,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在窗外的公園和兒子之間來回遊移。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和焦慮,這事情太過詭異,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醫生和心理醫生都束手無策,他們只能建議小杰的父母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