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剿匪的事進行得無比順利,
「也算是高估了他們和朝廷對抗的膽量。」
「既然知道怕,那又有什麼好怕的?」
徐青心情很平靜,該來的,遲早會來。
「惟中,你是秀才,有資格當訟師。來替我寫一份狀紙。」
「你要告誰?遞到府衙嗎?』
「不,這份狀紙要遞到縣衙。我要告的是鄭知縣身邊的長隨鄭三。」
「啊。」嚴山一驚。
這跟堂下何人狀告本官有啥區別?
徐青淡淡說了一句:「寫吧。」
縣衙。
鄭知縣看著手中的狀紙,拍案大怒,「這人簡直無法無天,是覺得本官的刀不利嗎?」